“哎,看来你的毒性真的是太重了,到了这个时候,我看我也只能动用我的绝招了!”
刘大柱说完之后,把衣服一脱下来,刺了进去,一股热浪顿时袭击了秋花的全身,她的全身一阵颤抖仿佛遭到了电击,下面则是麻痒痒的难以忍耐,而刘大柱的东西则成了他解痒的工具,每次一痒,就往前一送凑上去,每次一痒就往前一送凑上去
最后刘大柱甩出一道白色的弧线,摔倒了秋花的脸上,气喘如牛的说道:“快,这就是解毒的解药,赶紧把它吃下去!”
秋花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接触过男人,看到刘大柱废了半小时的力气才制造出的解药,而自己全身又轻松了好多,心中一阵感动,赶紧用自己小巧的舌头,把那些“解药”
一下一下的吞到肚子里去了。
“大柱兄弟,俺觉得俺的毒性已经排的差不多了,现在俺好像是重生了一样,真舒服啊,多谢你了,可是你真辛苦,出了一身汗!”
秋花穿上衣服之后,赶忙拿出纸巾给刘大柱擦汗。
而刘大柱则拒绝了她的好意,从口袋里掏出秋花紫色的内裤在脸上整个擦了一遍,舔着舌头说:“俺习惯用这个!”
“那,那这条内裤俺就送给你了,就算是你给俺排毒的几年吧,只不过上面有味儿,要不我给你洗洗。”
秋花羞涩的笑道。
“有啥味儿啊,我怎么没有闻出来!”
“那还能有啥味儿,女人的骚味呗,你鼻子不灵啊!”
刘大柱把内裤放在鼻子下面翻过来调过去的闻,然后笑道:“哦,这就是骚味啊,挺好闻的,俺闻了之后全身都精神了,我才不要洗呢!”
“那行,那嫂子就不管了。
要不今儿个排毒就到这,嫂子觉得有点困,想要回去睡一会儿,你看行不!”
正在这时候,门外忽然有人脆生生的喊:“大柱,大柱在家不!”
刘大柱心想,这么晚了是谁呀,今天晚上还真是热闹,听声音也像是个女的。
“大柱兄弟有人来了,俺还是快走了,俺身上没穿内裤,可别被人看出来。”
秋花捂着裙子急着往外面走。
刚一出门,就和一个妖娆好看的妇人撞在了一起,两人同时都哎呦了一声了。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翠花婶儿,你这是来找大柱啊!”
秋花乃是奉了丈夫的旨意过来治病的,他可不在乎谁说闲话,而且刚才她觉得只是在治病而已,又没干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于是理直气壮的说。
倒是李翠花因为自己来找刘大柱的目的不单纯,所以脸红了一下,躲躲闪闪的说:“是啊,我,我,我们家老头子让我来谢谢他,他不是帮我们把儿媳妇找回来了吗?呵呵,秋花,你走啊。”
秋花心想,这么晚了还跑来这里谢谢,真是有意思。
不过他也没有太过于多想,扭身子就走出了房门。
“大柱,她来干啥”
李翠花是色中老手,天天想着就是怎么干事儿的娘们,一进门就挺着奶往李大柱怀里钻,可是话刚说了一半,就看到了地上留下了许多白的红的汁液,顿时心里就明白了大半。
李翠花脸色酸酸的,耸着鼻子一闻,酸溜溜的说“咋,你把她也给干了?!”
“翠花婶子你可别瞎说,我们清清白白的,她是过来串门借东西的,二愣子也知道,不信你明天去问问。”
刘大柱也知道这事儿瞒不过李翠花这种花丛老手,闻闻味儿他就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了,可是楞不承认。
“得,我也懒得管你们,年轻人互相借用着草b那也是常有的事儿,我年轻的时候还不是我来是想要问问你,你答应陪我赶集买兴感内=裤的事儿还算数不,我这下面可是好几天都光着呢,就等着你给我买裤子穿呢!”
“假的吧!”
刘大柱见她浪,伸手往裙子下面一摸,果真湿乎乎的一片,搞的手指头都湿了,顿时就把她按在炕头上:
“明天的事儿肯定去,今天我先喂饱了你这头老母狼再说!”
李翠花格格笑道:“婶儿就喜欢你这点,说干就干,我不穿内裤也是怕你脱着费劲儿,咱俩在一起,一个月不穿衣服才是正经话呢,要不咱俩到山上当野人去算了,每天都把身体连在一起,砍柴啦,打猎啦,种庄稼啦,我是牛趴在地上耕田,你在后面扶着我那多浪漫啊。”
“你这个老扫货!”
刘大柱笑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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