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看着杜如晦的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俊脸上泛起微微的浅红,那笑中含情的眼眸,一如杨昭……我的心动了动!
杨昭我曾经忽略过,那么他呢,杜如晦呢?
看我怔怔的看着他,杜如晦将手在我面前摇了摇,“喂,我和你开玩笑呢,这屋子可不是我安排的,是无忌安排的。
我不过是打个下手而已。
你可不要想着用什么还我啊。”
看着杜如晦灿若春华、眸露情韵的神情,这一刻我很肯定,杜如晦对我也许有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愫……他为我们兄妹所做的太多、太多……也许仅仅只是为了我。
可在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年代,他的行为、理念都过于惊世骇俗且为世道所不齿,如果不及时刹住就会演变成一场灾难。
他有着远大的理想,他要当圣贤,不能因为这场即将到来的灾难而让他的理想前功尽弃。
之于他,我不能再这般放肆无忌了,该远离的我必须远离,我不能成为他人生的罪魁祸。
毕竟我现在的身份还是一个待定的陪葬品。
想到这里,心中一凛,我松了揪着他耳朵的手,低下头,裣衽,“今世不能欠债,否则来世就得做牛做马的还。
这段时间为了我们长孙家,辛苦你了……这笔人情债,我和三哥一定会还你……再说你也不会忍心让我和三哥来世做牛做马的报答你的恩情吧?”
对于我突然淡下来的语调,杜如晦有些措手不及的看着我。
我的心却有一丝酸涩,如果是在21世纪,这样的朋友我一定会深交……可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年代里,‘男女授受不清’已然是不可饶恕的大错,何况是‘深交’?深交的结果有可能会成为滔天大罪,这个大罪不但会波及我们二人,也许还会连累许多无辜的人……
我必须克制,克制自己成为一个守礼法、懂礼法的人。
“三哥、如晦,观音婢累了,先休息去了,不陪你们了。”
杜如晦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见我真的十分疲劳的样子,他含着浅笑点了点头。
三哥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我,“去吧。”
缓步来到我的房间,粉色的纱幔、纱帐将这小巧的房间装扮得极女儿化也极温馨。
想杜如晦在这间卧室的布局上肯定花了不少的心思,居然懂得女儿家的喜爱!
静静的躺在床榻上,看着眼前的一切,想着近段时日所生的一切,还有我那‘贵不可言’的命格……
历史的轨迹果然生偏颇了吗?毕竟我的到来就是历史上的一个偏颇!
一个洛阳城外的守丧女,一个随时可能成为当朝太子陪葬品的守丧女又怎么可能当得了大唐的皇后?
皇后……呵呵……李家二郎如今是意气风的太原公子,而我这个待定的陪葬品……
当陪葬品又如何?也许可以早些结束痛苦,也许可以早些结束这个长梦回到21世纪。
只是爹、娘,可惜了你们的骨血……可惜了你们的苦心筹谋……不是女儿不争气,而是在这个弱肉强食、皇权至上的年代,女儿动弹不得分毫。
刺眼的光将我惊醒,我迷糊的四顾张望,希冀着自己回到了21世纪,可……眼前的一切仍旧残酷的证明,我在大隋,在那间为父母守丧的小青石屋中!
不管这是不是梦,不管这是不是现实,即来之、则安之……
叠好床被,我步出房间。
向对面的房间望了望,三哥和如晦早就起了,屋子里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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