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风越来越大,船工心急火燎之下,使出吃奶的劲划动着船桨,希望能赶在风势更大之前脱离风暴范围。
现在风虽大,对船体并没威胁,但再大一些,船只行动就会大受影响,到了那时,若还走不出去,恐怕结局不会太好。
船只颠簸幅度颇大,即便是生活在清河边的河湾村人,也有不少受不住,人多些的船舱里大多充斥着异味。
这个时候谁还管这些?能把人固定住就不错了,一些易碎,来不及收拾的物品,先是倾倒,不出片刻,便滚落到地上,除了个别比较幸运外,其他都摔得四分五裂。
若此时,人要是倒在上面,想来后果不太美妙。
船上有些简单的固定设备,只是数量不够,半数以上的人都得自己想办法。
“明宇,你去隔壁看下爷爷奶奶,我这边撑得住。”
钟庆然没料到,他从船长室出来没多久,风势就变得这般大。
钟庆然将自己固定好,他和钟老爷子所在舱室在楼船三层,位置最好,可在遭遇大风大浪时,抖动幅度也最厉害。
“好。”
见钟庆然已经固定好,简明宇径直起身。
“你自己注意点,千万别被甩下去。”
钟庆然想了想,觉得这样不保险,绳索一时半会翻不出来,他也没多管,直接在手中生成一条小指粗的铜锁链,“明宇,你用这个绑在腰上,到了爷爷奶奶那屋,你再和我说,我把这头的链子给解掉,然后你全都拉过去,再将它系在爷爷那屋,接下来你再帮我把舱门关上。”
简明宇看了一眼钟庆然手上的铜锁链,眼里多了几分惊讶,却什么也没说,脸色平静地接过,将其扎在腰间,扯了扯,确定不会轻易松脱,才一晃一晃地朝舱门走去。
舱门一打开,猝不及防下,简明宇被带着丝丝冷意的寒风吹得一个趔趄,直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
之前是他没料到风势竟这么大,有些准备不足,这才被强风带起,见识过风暴的厉害之后,简明宇已然明白该怎么做,他压低身形,往脚上使力,一步一步艰难地挪到隔壁,原本只是几步路的事情,现在却要花上几倍的时间,大自然的威力可见一斑。
隔壁舱门是关着的,狂风在耳边怒吼,人声显得那么渺小,简明宇只能扬高声音喊话:“爷爷、奶奶,你们没事吧?”
“是明宇啊,我和老婆子都很好。
这么糟糕的天气,你出来作甚,还不快回去?一个不慎被风吹走,你让庆然咋办?”
钟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吼道。
即便这样,简明宇也只听了个大概,只是他很疑惑,怎么没听见童氏说话?
“诶,我这就回房。”
简明宇佯装往回走,耳朵却贴在钟老爷子的舱门上。
“老头子,你说我这事出的,真是,这不是给庆然添乱吗?”
童氏哎呦叫唤着,右脚腕肿得厉害,“自打前年起,我运气一直挺好啊,怎么在这个紧要关头倒是遭了霉运?”
“你就庆幸吧,只是扭了脚腕,刚才我可看得很清楚,你反应再慢一点,估计就不是脚肿,而是腿折了。”
钟老爷子一脸心有余悸,“真应该听庆然的,东西没了还能再置办,人出事自己遭罪不说,还让家人跟着一起忧心,不划算。”
“你还不是跟我一样?咱这是穷惯了,脑子里绕不过弯来,事后能明白,再次碰上,指不定还会这么做。”
童氏也有些恼自己这么不争气,可一想到入了瀚海州后,日子还不知道过成啥样,她不就是想为庆然多攒点东西吗?哪想到老胳膊老腿这么不中用。
瓶瓶罐罐的东西,那可是坏一个少一个,会做陶瓷的手艺人倒是有,问题是能不能找到制陶瓷的土都还两说,没原料,光有制陶师能顶何用?
“行了,少说两句。”
钟老爷子迟疑了一下,“要不我帮你揉揉?”
“别,你刚才试过,被你一弄,我脚腕更疼了。”
童氏赶紧阻拦,她还想留着这条腿做事,可不能被老头子折腾坏。
钟老爷子拿着药油,神色有些萎靡。
之前他还跟庆然学了一手按揉技巧,以往都很管用,可用在童氏伤腿上,倒起了反效果,想必童氏脚腕很可能还有其他问题。
被童氏再次提醒,钟老爷子也不敢随意动手,只是听着童氏嘴边溢出的呼痛声,他心里不大好受。
可两老谁也没想着让钟庆然过来,外边风势愈演愈烈,这要万一庆然出了意外,光想想这样的可能,钟老爷子夫妇就觉得胆寒。
不过是小小扭伤罢了,比起孙子的命,那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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