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纱明白了!”
她淡淡道,随即转身向凤翔居而去。
“施姑娘——”
流珠又呼。
“何事?”
流珠犹豫了片刻,“施姑娘,凤翔居是风流之地,你万事小心。”
施悦纱低应一声:“是!”
当晚,施悦纱就答应李妈妈代表凤翔居参加今年的花魁之争。
李妈妈听后甚是欣慰,大改对施悦纱的态度。
在李妈妈看来,施悦纱热中带冷,傲中带娇的性格世间少有,而幽深的柳巷正缺少这种女子。
她敢保证只要施悦纱一举夺魁,她的凤翔居必将再飞出一只凤凰。
凤菲虽曾经顶撞过李妈妈,但李妈妈还是闭门杜客三日来悼念红遍汴河三年之久的凤菲亡灵。
凤菲的突然亡故如一曲哀乐传遍了柳巷,但这曲哀乐并未绕梁许久。
有的姑娘说,人总要亡去,能够曾经风光,这亡也亡得值得。
凤菲这么一走,今年的花魁就有了变数。
妈妈要赚钱必须捧红她所开的青楼,而要捧红青楼必须靠她手下的姑娘。
争花魁一年一届,谁都知道,哪位姑娘能得花魁的头衔,那她所依附的青楼必定红火一把。
六年前,花满楼在柳巷还只是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青楼,就靠几位相貌普通的姑娘卖身经营。
虽然收入不错,但名气上不去,直到李师师一举夺魁才彻底改变了花满楼的命运。
李妈妈至今还记得李师师在汴河弹唱,迷倒一群文人雅士、达官贵人的场景。
船舶停满整条汴河,柳巷站无虚席。
那票价一度高达一百文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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