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没等够一星期就又跑回高疙瘩镇上找到了秦香艳,因为,俺想尽快有个结果,那种不上不下熬人的感觉太令人难受了,茶不思,饭不想,整夜整夜睡不着觉,一心一念想的都是枣花。
俺已做好了失败的心理准备,但也比这样悬着好得多。
“咳,你回来的真是时候!”
秦香艳看见俺,便笑了起来,“昨晚上俺跟枣花才见过面,就说让现斌去找你呢,结果你就来了。”
“咋说?”
“咋说?什么咋说?”
秦香艳不满地瞥了俺一眼,“看你急的,先说说俺把你这事撮合成了,你准备咋谢我吧?”
“你说咋谢就咋谢!”
“好啦,跟你开个玩笑,谁要你谢俺嘞。”
“谢不谢是俺的事,让不让谢是你的事。
俺王武周可不是知恩不报那样的人。”
俺们这块儿,说这话只要不具体到细节上就相当于走了个求人办事的说话程序,至于能不能落到实处,都是另一说,谁也不会太计较,但当时俺说这话时,是发自内心的,是真心要报答她,说句过头话,甚至拿命给她都可以,只要她能帮俺办成这件事。
“看你认真的。”
秦香艳吊诡地一笑,“不过你真得该好好谢谢俺,俺为你这事脑筋都快转断了,舌头根子都快磨破了,两条腿都快跑折了,今天早上起来床,头上一抓就是一大把头发,俺这心思真是用到了头,不信你可以去问王现斌,看俺这事给你用了多大的心。”
俺又千恩万谢地说了一堆儿好听话,她才转到正题上,“本来枣花已经死了心要给人家处对象了,她没法违背家里的意愿,因为家里收了对方五万的彩礼钱,五万咧!
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一般人家哪儿能拿出这样多的钱。
俺就奇怪了,那家人就在县里当个领导,居然也这样有钱?她本来都心灰意冷,认命了,但昨天,对,就是昨天,经俺三寸不烂之舌地劝说,她就有了松动,俺对她说,人这一辈子是给自己活的,不是给别人活;人不是牲口,能论斤论两地拿出去卖吗?俺跟她说,要卖钱也卖给自己喜欢的人。
俺把你吹的想朵花一样,说你已经在外面包工程了,出不了一年就会成为咱高疙瘩乡最有钱的人。
这时候不把握住机会,等到你成了有钱人,还不知道便宜谁了呢。
她就心动了,答应下来跟你处处看再说。
让俺看呀,这事十有八九已经成了。
武周同学,俺可对你说了啊,将来你要是有钱了敢对不起枣花,第一个出来反对你的就是我,看我不把你千刀万剐,让你粉身碎骨,踏上一万只脚,让你淹没在吐沫星子汇成的大海中。”
俺对秦香艳发了毒誓:但有对不起枣花,天打五雷轰。
“你自己说的啊:天打五雷轰!”
俺点点头。
“拉个勾。”
秦香艳说。
俺跟她拉了勾。
但松开手,她却又说:“但愿俺没有看错你。”
她双手合抱在胸前,审视的眼神里透着欣赏,“抓紧时间,放寒假前一定得把她搞定,否则,离开学校,回了家,事情就不好说咧。”
俺惊异地看了她一眼,因为她说的“搞定”
在城里还都是新鲜词儿的话,令俺极不舒服,好像为了这事还要耍阴谋诡计似的。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赶紧让俺见枣花。
之后的事实证明,俺的确是先把枣花“搞定”
的。
下午放学的时候,秦香艳去学校把枣花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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