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叫高建立,外号眼镜。
俺打小就对算命这事情感兴趣,这是因为俺街上有个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逛荡的半拉子算命仙儿怀庆叔,喜欢说也会讲,他走到哪里,哪里就是他的道场,身边总要围满大人小孩。
他讲卦的时候比算卦的时候多,因为镇上的大人早就被他算过不知多少遍了。
俺觉得他讲的比算的好。
俺是他的忠实听众。
有次,俺下学回家,正好听到他讲到“一”
字卦:朱元璋把“一”
写在地上当了皇帝;江洋大盗如法炮制,却人头落地。
同卦不同解,俺问他缘由,他故弄玄虚,说天机不可泄露,没有告诉俺。
俺看他是讲不清楚,才不说。
就是他不说的这些,让俺没能认清命理的真谛,错过了人生最好最正确的机遇,最终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
高考结束那天,俺没有找怀庆叔而是到娘娘庙算了一挂。
娘娘庙里有个光头和尚算命解签测字非常灵验,城里人都来找他,庙里的香火一多半要靠他带动。
其实俺找他并非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枣花,因为,俺对俺的成绩深信不疑,上个好学校根本不成问题,但对枣花确没有信心,担心她会落榜。
俺暗恋枣花,希望她能考上大学,她只有考上了大学,俺才有机会,否则,俺就无法跨越王武周这座横亘在俺俩之间的大山,道理很简单,成为大学生的枣花是绝对不可能跟他走到一起的,就像一只凤凰不可能和一只鸡在一起一样,那是骨子里的差距,而且,王武周也会知难而退,到那时,俺才有机会,俺相信俺才是枣花的最佳选择,俺们是郎才女貌,到时候,就让王武周来祝福吧。
俺给王母娘娘上了三柱高香,祈求保佑枣花,傍上有名,也就在这时,俺脑子里浮现出“串”
这个字——连在一起的两个“中”
字——一个是俺高中,一个是枣花高中。
俺找见光头和尚,手指沾水在桌子上工工整整写了个“串”
字。
和尚也不问俺所问何事,便笑着对俺说考中了,而且是连中两元:先中大学,后中研究生。
当俺告诉和尚,俺问的是两个人时,和尚的脸上顿时挂满了寒霜,“天予不取,必为所累。
你好自为之吧!”
俺没有读研究生,即便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俺急于参加工作,其实全是为了枣花,俺想守候在她身边,时时能看上她一眼。
多年之后,当俺手带手铐被纪委带走的时候,俺蓦然明白,这“串”
字,其实正是手铐的象形。
那天,俺带王武周到娘娘庙算命,他写的是“案”
字,俺真不知道他是咋想出来的,问他,他说他也不知道,反正脑子里就有这一个字,改都改不了,于是就写了。
和尚拿起他写的狗扒叉字,左看右看,上下端详,老寿眉不停地抖动,半天才问王武周所问何事。
王武周说:“问问最近要做的一件大事,能成不能?”
和尚说:“恐怕不是一件,是两件吧?”
王武周当时就懵头了,连说对对对。
和尚微微点头,说:“你要问的是两件事儿一是婚姻、二是事业。
这两件事儿本是一件事儿,你心里把它分开了,所以成了两件儿事。
你的这个字儿,有女则安,无女为宋,共同一个宝盖儿,拆开了各是各的,一事儿难成,背不住还有血光之灾。
年内是个口儿,成了都成了,不然还有十年蹭蹬。
婚姻上不用我说,你心里已经有数;事业上有个姓“宋”
的贵人相助,放手去做吧。”
王武周的眼瞪得大的跟牛蛋一样,他下来要干的那个工程的主事人就姓宋,和尚的话等于点在了他的胃眼儿上,老半天才说:“你咋知道有个姓宋的贵人能帮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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