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莺莺一反常态,让腊梅将早饭端到屋里,屏退了人后,才关上门用。
那男人谨慎得很,怕被人察觉,不许莺莺多要饭,还是平常单人的量,他自己吃了大半,拨给莺莺的那些不够喂猫。
莺莺昨天就因为伺候老爷,一天都没怎么吃,这会儿肚子饿得咕咕叫,满脸委屈。
虽然没药,但伤口经过简单处理,已经不怎么流血。
男人应该没想伤她,也可能是莺莺听话,留着暂时还有用,总之两人目前和平共处,他坐在凳上闭目养神。
莺莺又紧张又饿,实在挨不住,想叫腊梅送些点心进来,刚起身,就被冷声喝住:“去哪儿?”
莺莺鼓起勇气:“要、要点吃的……”
男人看她一眼,他也没吃饱,但:“忍着。”
“哦。”
莺莺又缩回去。
屋内安静下来,落针可闻,过了会儿,男人开口,说:“你老实点儿,等入了夜,我便离开。
今日之事,你若敢……”
莺莺不待他说完,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我从来没见过您。”
“嗯。”
男人下半句咽回去,不知是赞赏还是暗讽,说了句:“你倒寡情,只顾着自保,不怕我今夜出去将你家少爷杀了?”
他看莺莺不过十几岁,以为她是少爷小妾。
莺莺一听,心想果然是来寻仇的,忙撇清道:“我是伺候老爷的,没见过少爷几回。”
话落,几乎是下一瞬,院儿里就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十分熟稔地,问腊梅:“你们主子呢?”
黑衣男意识到自己被骗,看死人似的看了莺莺一眼,表情不怒自威,冷着脸朝她逼近她时,通身气势比大少爷还要骇人。
莺莺一僵,有苦说不出,都快哭了。
院外,腊梅恭敬地回:“在屋里。”
脚步声渐重,男人最终也没来得及做什么,拿出几根毒针让莺莺明白就算有人也能杀她后,闪身藏了起来。
徐礼卿推门进来,他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
昨夜府上进了小贼,幸好早早被护院发现,合力才将人击退,他怕再有歹徒,提醒莺莺晚上这阵子记得关好门窗,安排丫鬟轮流守夜。
他说这些时,莺莺眼睛一直看着他,不时眨几下,试图让他明白:关门窗也没用,歹徒已经在屋里了啊!
可惜徐礼卿没有领会,看她好似惊慌,脸色也不太好,便出口安慰:“无事,那小贼应只是贪财,两三下便被打跑了,伤不到你。”
莺莺第一次觉得大少爷蠢笨,又换一种方式,拉他说话:“老爷……”
她故意喊他老爷,一来是说给那黑衣男人听的,表明自己没有撒谎,长得年轻怎么就不能是老爷了?他可千万别胡乱杀人。
二来也是希望大少爷能被她这明显不对的称呼吸引注意力,再从她后半句的暗示里觉出不对,救救她。
然而,大少爷脑子里不知道都想些什么,根本没给她机会把剩下的话说完:“啧,不过才在我爹病榻前伺候了一日而已,小娘这就改不过口来了?”
他点头,没将不悦表现出来:“行,今晚就玩这个,也挺刺激的。”
莺莺:“……”
莺莺:带不动,算了,你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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