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徐礼卿真愿意站出来主持公道,那天他就在现场,何故还需得让小厮过来装腔作势。
莺莺想明白这点,但落水后的最后一根浮木就在眼前,她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了。
又几滴泪落地,她俯下身,响亮地给大少爷磕了一个头,带着哭腔说:“求大少爷往后……能庇护一二。”
她身子伏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
应当是在哭,虽极力克制,但还是有微不可闻的呜咽声传出来,娇弱、可怜,细细碎碎,好像那天他中药按着她时,她也这样哭过。
徐礼卿微微垂眸,看着脚下女人。
这样趴伏的跪姿,显得她整个人更羸弱单薄,纤腰盈盈一握——在梦里时,也有这么细吗——后面的臀却饱满,圆润挺翘,大概是身上唯一有肉的地方了。
哦,忘了,还有胸前那两只雪乳,肉感绵软,满鼻扑香,他只吃过一次,就接连做了几夜的淫梦,也难怪徐礼风会一直惦记着。
徐礼卿没出声,等了片刻,发现莺莺就只是这么干巴巴跪着,再无后续。
怎么,他看起来很有同情心吗,喜欢管别人闲事?
徐礼卿有些不耐烦了,走近几步,主动问:“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声音平淡无波,又自己给出答案,说:
“我不喜欢。”
他在莺莺头顶站定,微微俯身,抓着她的胳膊把人拉起来。
莺莺有些发愣,还在思考,什么叫求人的态度,什么叫他不喜欢?
她还是跪姿,视线从大少爷的脚,逐渐抬高到膝盖、腰胯,嘴巴因为茫然而微微张着,樱唇粉嫩,随着呼气,隐约能见湿润的舌……
徐礼卿眼神微暗,不禁想起了那日一扫而过、她腿间黏腻的穴。
他没有犹豫,就势插了根手指进去,拨着舌轻微翻搅,感受里面的湿热。
莺莺来不及反应,因为他这个动作已经傻了,错愕地瞪大眼。
徐礼卿没多停留,很快抽手,掏出帕子来,慢条斯理、细致地将上面沾染的口液擦拭干净。
他居高临下地站着,态度虽然冷淡,但又好像有别的深意,让她:
“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说完,徐礼卿没再管莺莺什么反应,闲庭信步般,转身走人。
身后,莺莺盯着徐礼卿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大少爷他……不是个好人吗,怎么会这样?
之前的交集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
他在更多人到场前提醒她穿衣,是如今府上唯一一个以姨娘礼遇待她的人,不仅帮她解决了没饭吃的窘境,就连被下药神志不清时,也像个正人君子,强忍着守住了底线。
府上下人也都赞他公允,清朗温润,如一弯皎皎明月。
这样的一个翩翩君子,会像二少爷那混账一样,对自己父亲的女人心怀不轨吗?
以前莺莺是不信的,可现在,口腔里他指尖微涩的触感好似还在,真真切切地在提醒她,刚才的冒犯不是自己臆想。
她以为的救命稻草,竟也是只批了人皮的豺狼!
呜呜……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莺莺跌坐在地,绝望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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