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在他们后面,心想这是怎么回事?送至园门口,杨骋风摆了摆手,“闻书留步,我先告辞了,我……”
他飞快地看了我一眼,“还会来的。”
杨骋风走了,只剩下我们这些琅声苑的人了。
这回,正题该来了吧。
君闻书一言不发地回到正房,却没进居室,而是走入书房。
侍槐几个跟在后面大气不敢出。
我心跳如擂鼓,也跟着进去了。
书房里什么变化也没有,和我走时一样——书库的门是打开的,我的工作台还摆在那儿,上面还是我走时的那些东西,窗台上的罐子也在,只是已经没有豌豆花了。
“侍槐,该传饭了。”
“啊!”
侍槐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哦,我这便去。”
“和胖子刘说,加一碗粥,要白粥。
如果有江刀鱼,清蒸了来。
再呢,”
他看了我一眼,“要一些开胃下火的菜,等着一块儿拿回来。”
侍槐应了要去,他又加了句:“别多嘴。”
侍槐走了,君闻书又说:“锄桑……算了。
栽桐,你且去前头管事那里问问有无冻疮药。
只说是你们冻伤了。
没有的话,去药铺买点儿回来。
你也是,别多嘴!”
栽桐也去了。
就剩下锄桑、看榆和我了。
我的心怦怦跳着,君闻书要怎么处置我?
“锄桑看榆,没你们的事儿,下去一会儿等着吃饭吧。”
他俩面面相觑,又看看我,也下去了。
只剩下我了,君闻书,他要怎么着?
书房里静悄悄的,我站在他身边,不敢抬头。
好半天才听他缓慢地开了口:“你到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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