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目光也落在这水池上,他明白胤禛的意思了。
胤禛继续道:“雍正十四年打雷,劈坏了九州清晏殿前的大树,那天之后,这个水也停了,堂堂大清,居然无一人能修理,甚至有大臣提议,让太监们轮流提水从上而下浇灌即可,无需修理。”
胤禩接口道:“最后,还是白晋找了教会的人来修理,才可复用。”
胤禛回头看他:“老九所提的,我准了,你与他一并拟个折子,呈上来。”
胤禩听得心头一喜,道了声:“嗻。”
正事说完,胤禛状似随意开口邀约胤禩陪他四下里随便走走。
越过大水法正楼,后面是个西洋风格的小花园,四处设置了小花圃和白色栅栏和花墙,种的都是洋教士带来的花草种子。
一堵玫瑰墙后面有汉白玉做成的石桌石凳,凳子上铺着秀了天使射箭图案的软垫,桌上茶杯和茶壶与宫里用的样式迥然不同。
胤禩还在看花,胤禛已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阳光下面,法兰绒的衣服熠熠生辉,再好看,却又比不过有人心中的那颗朱砂痣。
几十年在一起了,很多往事他都不记得,但是眼前这人,总是让他觉得他超越了风华和绝色,比他能记挂的任何美丽事物都更让他不能放手。
胤禛细细打量胤禩,白色的紧身长裤裹在他身上,膝盖往下是黑色马靴,显得双腿修长笔直,墨绿色的外套里面是紧贴在身上的马甲,袖口领口都有翻花,脖子之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又充满引诱地暴露在他面前,平素看不见的,眼下都无所遁形。
胤禛细细打量胤禩,白色的紧身长裤裹在他身上,膝盖往下是黑色马靴,显得双腿修长笔直,墨绿色的外套里面是紧贴在身上的马甲,袖口领口都有翻花,脖子之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但又充满引诱地暴露在他面前,平素看不见的,眼下都无所遁形。
胤禛喉头滚动一下,上前面对面与他贴在一起,手勾出他的后背:“把外套脱了。”
胤禩面上一热,这长裤穿了和没穿有什么不同,胯|下的形状隔着两层裤子都能感觉到,他有些难为情,委婉拒绝:“这是在外面。”
胤禛笑了一下,这个笑容和平素的调笑不大一样,胤禩看在眼里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正要说话,胤禛已经先一步扯着胤禩的外套褪下,扔在地上。
外套里面是同色的白衬衣以及马甲,勾勒出腰身。
胤禛眼神愈发暗沉,一把扯送他的领结,然后对他说:“把这个也脱掉,乖。”
身|下靠在一起的部分已经摩蹭到兴起,男人的欲|望从来不分场合不分昼夜,虽然嘴里说得是道德伦理,但越是逆|伦越是堕落越是快乐。
胤禩大大得喘了口气,他的眼角很快染上绯红的颜色。
胤禛的言语里带着勾引带着诱人沉沦的东西,他用他特有的带有帝王睥睨天下无视纲常的语气说着让人道德沦丧的话,是命令是逼迫也是挑逗。
而胤禛,最爱看他从儒雅隽永清心寡欲的样子,在他身下慢慢堕落。
供人休憩的石桌石椅,款式与平素宫里的大不相同,都是按照西洋风风味雕凿,一边的围栏里探出早春的玫瑰花,这些花的种子都是洋教士们带来的法兰西大玫瑰,有些花苞已经早早开放,将石桌半掩半映在其中。
桌上的糕点早散落一地,胤禩的衣裳只有白色丝绸的衬衣还挂在手臂上,胤禛将他仰面推到在石桌上,低头用嘴一颗一颗咬开扣头。
胤禩的手攀着胤禛的头顶,帝王的服侍有时候是一种折磨,若有若无的碰触有时候比直接更让他难堪。
裤缝崩开之后,难耐的热度暴露在胤禛眼前,对方想也没想,低头舔了上去。
“四哥——啊!”
这是堕落的邀约,胤禛很清楚。
胤禛使劲一吸,却在胤禩浑身哆嗦着想要释放的时候一把箍住,看着他瞬间红着眼睛开始挣扎,他哑着嗓子说:“别急,等着我。”
说完用力撕扯他的裤子,一直褪到膝盖腿弯处,堆在靴子的边缘上。
这双靴子胤禛喜欢,如今他将胤禩脱得几乎一丝|不挂了,但却不想脱他的靴子。
因为裤子褪下一半的绑|缚感觉,胤禩腿脚都无法自由挪动,他狠狠喘了口气,几乎在哀求了:“四哥,让我出来——”
胤禛几下解开自己长裤的扣子,草草拉下露出早已愤涨狰狞的东西,将胤禩的腿狠狠往上一抬,对着早已熟悉不过的暖热之处顶过去。
胤禩被陌生异物侵入惊得一跳,心中慌乱起来,他努力挣动起来:“四哥,你莫要胡来——”
话音未落就哽咽住了,他的腰身开始打哆嗦,无法聚集力气,想要挣开的期望越发渺茫,不得不仰起头艰难喘息,整个腰背几乎都因为涨疼和忍耐而悬空了。
他太紧张,胤禛也被那紧窄的地方挤压得难受,但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偷情的确别有滋味,胤禛耳中已经听见十几步之外有靴子走动的声音,好像是老十三还有鄂尔泰,他身下不停,因为他知道自然会有人拦着这些人。
胤禩明显也听见了,他似乎受了影响,身体也僵硬起来。
胤禛呵呵一笑,低头一口咬住对方胸口一侧的朱色。
底下的身子果然弹了起来,双手再一次插在自己发间,胤禩发出惊叫般的喘息,却只有半声就被死死堵在喉间,胤禛低头吻住他,唇舌激烈地在他嘴里席卷翻搅,带着一种想要弄死对方的狠戾之气。
若有若无的腥气让男人更容易兴奋,胤禩觉得胤禛似乎比在西暖阁的时候更加亢奋,更加乐此不疲,每一次他就要到了,却又被他生生截断,卡在井口不许他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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