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二叔当我这鄱阳湖是汤锅麽?”
便见一名身著白底金线龙袍的俊秀青年踏水而来。
看著黑龙矫长的躯体,眼中闪过一丝莫名流光。
黑龙王收了真身,现出铁塔般的人形,这位白龙袍的青年虽亦是修长高大,但比之黑龙王那魁梧个头,却仍是矮了大半颗脑袋。
看著跟修美龙身全然不搭配的丑脸,青年飞剑般的俊眉皱了起来。
他拢了拢袖子,似笑非笑地说:“难得二叔来看小侄,倒是不知小侄有什麽得罪了二叔,要在这湖里闹得跟翻江倒海似的。”
黑龙王自知一时冲动,既身在四渎龙神的地盘,却以龙身搅乱湖水,已是对湖中龙神的羞辱,更何况此来有求於他。
黑龙王只得诧笑道:“我这暴躁脾气总是改不了,方才是急著见你……”
“哦?”
俊逸的脸现出笑容,四周的虾兵蟹将都给看呆了,他们伺候这位四渎龙神多年,除了一张冷酷淡漠的俊脸,就没见他笑过。
如今青年笑如春风,眼角扫到被适才龙王神威吓得缩在壳里的龟丞:“莫非是下臣有什麽怠慢之处?”
黑龙王眨了眨眼,他无意怪罪,便也没有作答。
倒是那龟丞怕四渎龙神怪罪,慌忙钻出个头来,意欲辩解:“冤……”
话不及说,只见青年手指一拨,一道耀目白光炽过龟丞,登时将他打回原形,变成一只绿背大龟。
明著是他指使龟丞拒他於门外,如今却将罪过丢给龟丞,还将它打回原形,黑龙王忍不住道:“敖殷,你──”
“二叔!”
青年亲热地拉了黑龙王,往里殿走去,“别管它们,咱们有好几千年没见面了,得好好叙叙才是!
快进来坐,小侄给你备了鄱阳湖最好的谷雨尖茶!”
黑龙王只是一脸苦笑,刚才不是又是午睡又是戏棋的吗?须知要泡谷雨尖,须山泉水、砂壶、粟炭烧的沸水,哪是一会儿功夫能做得好的?
“那龟丞……”
青年显然对他过於关心那只绿龟感到不满,笑脸顿时拉了下来,瞥了一眼外面可怜巴巴的绿背大龟,哼道:“行了,我回头给它恢复过来便是了。”
对著这个少年得志,贵为一方龙神的侄儿,黑龙王实在是莫可奈何,只得任由他将自己牵进内殿。
殿中茶桌上果然摆了一壶方泡好的谷雨尖,青年拉了黑龙王坐下,亲自给他上了茶水,自己却是不喝,只托了腮坐在一旁。
黑龙王早是习惯了这侄儿看人直勾勾的眼神,也不计较,喝了一口茶,便放下茶杯。
青年见他心不在焉,便问:“不好喝吗?”
黑龙王摇头,道:“敖殷,本王此番前来,实是有事相求……”
他道明来意,却不见那青年脸色从悦转冷,末了待他说完,青年已收掉笑容,冷冷笑道:“原来是替武曲找人,侄儿真是自作多情,还道二叔尚惦记著小侄前来探望,哼……”
他撩起茶碗,喝了一口,才道,“若其他人来求尚且好说,不过武曲星君前些日子到我鄱阳湖底大脚一踏,硬是震塌了半座龙宫。
湖漫河堤,又淹了我的龙王庙。
二叔,小侄并非狭隘之辈,只是这公道,总得要先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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