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凌皓河迈进门槛,居高临下地藐视。
“告诉你怕吓尿了你,老子是…啊!
!
!”
话还没说完,王老板后脑勺那几根稀疏的头发便被一把狠狠揪起!
凌皓河拎着他的肥头大耳,就像拎着一个西瓜般狠狠往门口的穿衣镜上砸去!
嘭!
嘭!
!
嘭!
!
!
一下比一下狠,撞到钢化玻璃出现了细密的裂痕,镜子上鲜血淋漓……
“你是谁不用告诉我,下去跟阎王自我介绍!”
王老板疼得目眦欲裂,一身肥肉都在颤抖,真的怕了。
这来得是个狠角色啊!
“好汉……饶、饶命!
不知道哪里招惹到您了,您说说,让我死也死个明白……”
凌皓河揪着他的脑袋往后一掰,就差把脖子给他扭断,狠声问:“我老婆呢?”
老婆?王老板满脸鲜血加一脸懵逼,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啊,难道你、你就是那个白念的新婚赘婿啊!”
凌皓河一脸阴沉不耐,“人呢!”
王老板惶恐道:“在、在里屋!
我可还没碰她呢,真的一根指头都没碰过!”
这时,程渡带着人手赶到,看到王老板头破血流的惨状,倒吸一口凉气,恭敬走上前给主子递上一张消毒纸巾,劝道:“先生别脏了手,这里交给我们吧。”
凌皓河弃之如敝履般松开王老板的脑袋,优雅接过纸巾,擦了擦手便丢开,“处理干净!”
程渡:“是!”
凌皓河走进去踢开了里屋的门,看到被锁在床上的白念正难受地挣扎扭动着身躯,纤细的腰挺起来又跌回去,嘴里委屈哼唧着,似极度想要获得什么……
凌皓河眯起眼,喉结不易察觉地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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