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稠,寂寂野外月光显得尤为皎洁,虽不在月圆夜,也照得前路畅通。
离岸不远处,一条蜿蜒小道出现在纾雅面前,小道周围向外倒伏着野草,像是近来有许多人踏过,想来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定能寻得人烟处。
“倒霉,真是倒霉!”
纾雅心中暗自作想,此刻双膝、手臂关节处还像有锥子不断凿凿停停,只重不轻,悔不该脱下那件外袍,可不脱它估计连水面都浮不起来,想想也就算了。
沿小路曲折向前,途径一片林区,耳边不时有鸮鸟鸣叫,出暗沉“咕咕”
声,时而拔高,类似孩童啼哭,叫人瘆得慌。
强忍疼痛,纾雅步子越走越快,说什么也要赶紧离开这片林子。
逃命途中,总得来点东西给自己壮壮胆,可如此情形下脑子里装的不是神就是鬼。
寒症愈演愈烈,恍惚间纾雅像是回到了儿时某年隆冬。
回到韦家前一年,京城的雪极大,纷纷扬扬,积有数尺之厚,放晴后融雪那几日是数年来最冷的一次,年幼的纾雅与母亲和弟弟还住在柳府,她爹那儿。
那时她父亲已娶了二娘,并生下一个女儿,父亲出奇疼爱那位二娘,无论诞下男女,对她的爱意都丝毫未减。
适逢新年,纾雅母亲收拾旧物,从箱底翻出一支并蒂海棠花步摇,是她十八岁时入宫奏曲时帝后所赏,帝后惊叹于技艺,赞其“仙音一展,京城长春”
,韦蕤之名盛极一时。
出嫁后母亲不再抛头露面,名气渐渐隐没,那支步摇也只能留在妆奁最底部。
重见光明时,步摇被二娘看中,父亲偏爱她,未经询问便将其拿走送给了二娘。
纾雅还记得玩耍归家,见母亲独自伏在桌上哭泣,嘴里还念着什么“一切都没了”
,年幼的纾雅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只想到二娘拿走了母亲最重视的簪子,遂冲入她房中抢夺。
看着二娘头戴步摇对镜梳妆的模样,纾雅不知哪儿来的蛮力,二话没说便将她推倒在地,拔去头上步摇。
二娘气不过,与其争抢,纾雅拗不过大人,攥起步摇就在她手腕上狠划过。
争执之声引来父亲,纾雅因此受到一顿责罚,那支步摇也未曾抢回。
那日晚膳前纾雅被罚跪在雪地之中,父亲不允许母亲为她披衣服,也不许撑伞,几岁的孩子就那样跪在正在融雪的地上,寒气肆意侵蚀身体,从膝盖一直冻到头顶。
直至入夜,父亲怕纾雅没命,这才准许回房。
寒症便在那时种下病根,病时寒颤不止。
每次病严重程度也不同,有时只觉寒意不止,炭火旁烤烤便可恢复,有时深入骨节,正如今夜。
想到此处,纾雅双臂互拥,口中呢喃“好气啊”
,儿时的自己为何如此听话,说罚就罚,要是自己意志坚定些,那日爬起来自己跑掉,也不至于今夜在这儿要生要死。
心中点燃一股愤怒小火苗,怒火也是火,一时间身上好似也没那么痛了。
那片树林不算深,一路小跑,很快便走完,幸而其中没扑出什么野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成败光家产的败家子,一穷二白连饭都吃不上。眼看老婆小姨子就要抵给他人,云泽只得是斗狗友,战狐朋。可好不容易刚将小日子过好,乱世又来临。为在乱世生存,他只好开始积蓄力量。战蛮夷,驱外族,打碎腐朽王朝,创建一个新的盛世。...
当秦衍撕了系统,开启自主任务,就放飞了自我,不拘一格手撕白莲绿茶,脚踹渣男,嘴毒四方。蠢萌神兽主人,不好,敌军有系统。秦衍淡定如山不虚,我有你这个吃软饭的小北鼻。蠢萌神兽主人,他的金手指好腻害,我怕...
情若自控,要心何用重生而来的百里奈禾,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永远的守在南宫梦拾的身边,不论祸福旦夕皆不能阻。...
禽兽她扶着腰,咬牙切齿。你怎知本君真身他擦擦嘴,笑的邪恶如魔。一朝重生,她以为可以踏上一条虐渣杀敌的光明大道,岂料,拜师不利,落入狼口,任她腹黑的出神入化,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中。终有一...
功夫究竟是什么花架子还是杀人技三千年冷兵器战争和无数民间私斗酝酿出来的把式,究竟是不是骗局国术流开创者,功夫小说第一人梦入神机,在本书中为您揭秘。止戈为武,点到为止。你若无敌,将会如何...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