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看着剧烈咳嗽的袁子厘,季经年并没有多说什么,死伤不论是他们提出来的,现在的袁子厘,就算治好,这辈子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没打死他算是好的!
不过,袁子厘不过是咳几声,便躺在地上不再动弹,口中慢慢溢出黑血来。
季经年不由一惊,又是毒,和在别墅外面的那些人一样,口中都藏着毒药!
“哼!
废物!
季先生不必如此惊讶,废物留在世上不过是浪费财务,死了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季经年没想到hilda竟然这么的狠心,刚才还为了他去拼命的一个人,现在输了便被他称做是废物,他的心是铁做的嘛?这般硬!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与我无关,我赢了,那hilda是不是也应该遵守诺言,放了我老婆!”
袁子厘既然不是他的人了,那他的死活便与他也没有关系。
“季先生,恐怕你忘了我的规则了,我说的是你赢了便让你看到你的小娇妻,我可没说过要放了她。”
季经年被堵的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在这时,那个隔间再次打开,走出了两个人,前面的是温如暖,而后面的正是柳月。
“暖暖,你怎么样,有没有事,他有没有为难你?”
季经年一连几个问题抛了过去,他现在恨不得立刻上去,把温如暖抱在怀里好好的抱一抱。
正文“呜~呜呜~”
温如暖的嘴被身后的柳月捂住嘴,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朝着季经年摇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事。
“不放开她!”
季经年是看不得温如暖受一点委屈,看的他心里针扎似的疼。
“季先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规则说的明明白白,只让你看到另夫人,这可没说过要放了她!”
死了一个袁子厘,他已经很不开心了,怨气已经很深了,季经年现在还跟他说这个,他又怎会给好脸色!
季经年刚要再说什么,就被身旁的景闵闫一把拉住,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不然到时候救不出温如暖不说,还会把他们的命搭进去。
“季先生,你也看到了,温小姐在我这里可是好吃好喝的,我可没让她受一点儿委屈,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可也没有亏待过。”
季经年自然明白hilda这话并没有说完,但他不吭声,自己也没必要去开口。
“呵!
你说了这么多,目的到底是什么?”
景闵闫做事本就不是拖拖拉拉的人,况且于这hilda又有血海深仇。
hilda靠在椅子上,轻晃着手里的红酒,眼神也深了下来,“景先生还是那个急脾气,和你父亲很像,既然你们这么急,那我便让你们死,也死个明白!”
他说这话时语气里的杀气不减,让季经年很是怀疑,这里面铁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你的爷爷,季端业,于你妻子的爷爷,温筠,还有,徐如风的爷爷,徐卫国……”
说出这几个名字后,hilda陷入了沉思,但双拳却是越握越紧,右手的酒杯已经握碎,鲜血留下,他却像不知道一般。
像是想了很久,hilda突然起身,缓步从旁边的楼梯上下来,站在二人面前,而柳月也拉着温如暖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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