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乞柯夫。”
我背对着他说,“动手吧。
尽你一切所能让我满意。”
乞乞柯夫轻叹了一声。
我把哭哭啼啼的女人绑到椅子上,一脚踢翻了一排道具架,响起一片刺耳的倒塌声。
乞乞柯夫那只枯瘦的手移到了女人胸前的襟扣上,女人又一次尖叫起来。
我坐到一旁,咕咚咕咚地饮着血。
血还是温热的,酸臭而粘稠,属于那个刚才在地牢里的鼹鼠鬼。
一袋血很快被我喝得一滴不剩,我瞪着眼前二人,像一个刚刚啃食过麋鹿的野狮,嘴唇和牙齿上沾满了腥血。
“只要不挣扎得太厉害,就不会太疼。
不会比生孩子更疼了。”
老头子眉头紧皱地念叨,他最讨厌试验品吵闹。
女人痛哭流涕,见到我阴鸷的脸和血红的嘴,目光里只剩绝望。
“我们只想知道,作为这个店的老板,你昨晚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可疑的家伙进入密道。”
乞乞柯夫从衣襟里拿出一只泛着冷光的铁匣子,从里面抽出了一条扭动着的黑色蜈蚣。
“我说了我不知道!”
女人惨叫着,那只黑色蜈蚣已经顺着她裸露的胸腹爬了下去。
她发出宛如分娩的尖叫,眼睁睁看着那条蜈蚣钻进了她的肚脐,在她的皮肤下鼓起一条脓包似的瘤疮。
乞乞柯夫待那条蜈蚣彻底钻入女人的身体,才悠闲地点燃了烟斗,“你知道的。
对于我们这类人,‘不知道’可不算什么答案。”
趁女人的神智被“催眠蜈蚣”
侵占,我平静地说,“说不定真是艾略特的授意。”
乞乞柯夫沉默地吧嗒着烟嘴。
“我还是想要回我的眼睛。”
他顿了顿,冲我说道,“你也一样吧,莱蒙,属于你的帝国。”
我将染血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不仅是帝国。
我要他的命。”
“昨晚,大概临近深夜的时候……”
这时,女人梦呓一般的呢喃响起,“我趴在柜台上,觉得差不多到了关店的时间。
我锁好门,拖出我的床,刚打算在屋内睡下……”
我冷冷地说,“果然不止是‘我不知道’。”
那女人继续双眼翻白道,“我躺在床上,吹熄蜡烛。
刚打算闭上眼睛,一个诡秘的身影却出现在黑暗之中,走到了密道的开关处……”
乞乞柯夫眯起眼,循循善诱道,“好的,乖孩子,告诉我,那个身影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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