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不假,他真的在为他们的户头存款而努力工作,不然大家都会饿死,一尸三命。
「他妈的饿死了,他们给的便当难吃得像吃屎!
三月去做面包就可以偷面包吃。
」
比起偷窃,三月是会拿卖剩的隔夜面包回家的男人吧。
话说回来,阿密说这样居家的话真的怪怪的……害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薪金多少?」
「哪知道!
财务一向是三月在管,大概五、六千吧……他说要留些钱交房租给你,我说倒不如省来给我买酒买烟……」
话音渐小,我们看到公寓前有个男人在等着。
男人身穿笔直的西装,注视着我们,很明显是在等我或阿密回来。
「你认识他?」我悄悄问身边的搬运工。
「……有点印象,那婆娘的人吧。
」
我对我跟阿密形成的阵营感到讶然,却又如此自然。
我们唯一的共通点大概是都对re抱着危机感吧,像她那样干练的女人不会轻易就把女儿的抚养权交出去,三岁小孩都知道要防备,不关乎三月这父亲的胜算到底有多少。
那女人是狠角色。
对阿密来说麻烦的是,三月还爱着她。
「三月先生。
」
「密。
」阿密纠正他。
男人的脸庞流露出一丝愕然跟尴尬,立即改了比较保险的称呼,「向先生,我是替re小姐来找你的。
」
很显然这男人也知道阿密痛恨re。
阿密身上散发着些许好奇跟玩味,仿佛只要男人说错一句话,事情就好玩了。
我很容易就看出男人的紧张,他的笑意因为阿密的跃跃欲试而僵住了。
「……如果没什么要事的话,我先进去了,你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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