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男人站在我面前。
是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的内裤露出来了,我原地弹跳着把裤头拉上,因为跳动而问句断续:「先生……你找……」
我等待他介绍自己,或至少说按门铃的目的。
……他没有说话。
【】ifyoutakeawayyvoice
四年前
『……被判五年有期徒刑。
明明已经判了刑但这一年间他不停上诉,说自己有精神病所以不该进监狱,又请法官网开一面给他看看他女儿……』
我将话筒拉得远远的,深吸一口菸才拉回来:「……s!
你跟我说这些有屁用啊?我每天对着这些casestudies已经快连我都有精神病了!
拜託你在这宝贵的假日不要再跟我提任何一个字!
没有精神病、没有罪犯、没有心理问题,ok?」
行行好,要念的桉例他妈的快比喜马拉雅山还高了,不用星期天也拨电话来提醒我。
「我直接说好了,我只想找你拿篇essay回去抄,如果你没有,fe!
我要打给别人了。
掰掰。
」
才想把话筒拿下来,就听到那边的哀嚎:『谁叫你没有带手机啊……喂──喂!
等一下,我说重点!
我说重点!
』
「易同学,我跟你说,我时间没有很多,再给你三十秒。
」
『那个论文你不是说要替我写一半的吗?我答应了会给你三千元的!
』
「现在涨价咧,行价一律四千五……那个怎样都好啦。
」我再吸一口菸,有感对边那姓易的溷蛋还要囉嗦好几分钟,于是我倚着玻璃边看着电话亭外的人潮,边第六次咒骂自己忘了带手机。
「问题是我对你的题目没有兴趣,手上也没资料,所以就这样。
要不你改题目,要不拉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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