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苏玵早已经睡沉,蓬松的刘海半掩着几乎埋在枕头里的五官,本来清秀的相貌衬着晕黄的灯光显得有些朦胧的诱惑,半掀开的被子下赤裸的四肢蜷缩在胸前,睡的仿佛一个婴儿一样。
易籽上床,小心的不惊动苏玵。
这份小心是下意识的,似乎是本能的不愿意打扰到明显一脸好梦的男人,易籽看着苏玵,皱眉。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对这个男人总有一股难以说明的在意和怜惜,不单单是因为那双熟悉的眼睛,似乎还有些其他什么。
摇摇头,易籽慢慢躺下身,小心的避开自己肋下的位置。
天快亮了,也许在这个男人离开之前,她能够弄明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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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生物钟是个很奇特的东西,几天的习惯就能让人在固定的时间从沉睡中醒过来。
苏玵在太阳晒进窗棱之前,准时的醒了过来。
迷糊的睁开眼,入目一片蜜色。
苏玵一愣,才发现易籽那个女人不知什么时候上了床,此刻正和熟睡的他面对面躺着,两个人的额头甚至亲密的靠在一起。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苏玵轻易的看见易籽露在背心外的半抹酥胸。
突然一阵慌乱,苏玵也不明白算的上阅尽千帆的他为什么对着那抹甚至算不上赤裸的肌肤会有这样不知所措甚至尴尬和不好意思的反应。
甚至在他自己反应过来之前,身体已经局促又小心的下了床,乱七八糟的套上衣服,几乎是夺门而出了。
只是仓促掩上房门的苏玵没有发现,在他合门后床上的女人就睁开了眼睛,黝黑的眼瞳中没有一丝睡意,带着莫名的笑意看着被合上的房门。
靠在房子外面的苏玵平复了一下慌乱的心情,懊恼的发现自己竟然套反了衣服,只好一边脱掉重新穿,一边向吃早饭的地方走去。
对于自己刚刚莫名其妙的慌乱,苏玵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个女人算不上裸体的身体。
靠……就是初坠情网的毛头也不至于这么丢脸啊。
一脸黑线的反应过来自己脑海中的比喻,什么初坠情网的毛头,别说他苏玵曾经花名再外的过往,就是和这个强的不像样的女人,也不该扯上情这个字,他们最多算……算什么呢?
亲人,不像,哪会对睡一张床的亲人这么大反应。
朋友?不错,算朋友,不过朋友慌乱毛!
这厢苏玵还在胡思乱想,突然一只沉重的胳膊压上了他的脖子。
“苏,你傻在饭堂门口干什么!”
爽朗又豪迈的嗓音,不用看就知道是米达。
苏玵皱着眉头赶紧从他胳膊底下出来。
“米达,你死沉的,不要动不动就用你的毛掌压我。”
这几天苏玵一直在尤安那学习兼帮忙,对于时常来串门的米达已经相当熟悉了,两个人斗嘴瞎侃的很习惯了,有时候开起玩笑来两个人甚至能稍稍交两手,当然是玩闹性质的,再怎么样开朗随和,米达也是个狂狼行动组的成员,他们的那些个格斗术哪里是苏玵以强身目的学习的跆拳道能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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