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是一对二。
一时间刀光剑影蝴蝶乱飞,快得连三人残影都不到。
屋内各处犹如战场般狼藉。
别晓儒嫉妒不已。
药相师实力深不可测,又修习蝶道,两种功法齐上,自己被各种占便宜。
麻蛋,最讨厌这种双修天才。
药相师心下诧异。
段绝修为一日千里,竟然能偶尔他打成平手,还隐隐有超越之势。
擦,这是新招吧。
这一定是新招。
见鬼,这种情况下段绝竟然还拿他试招。
段绝由衷佩服。
普通平凡的招式在别晓儒手里开出花儿来了,饶是自己剑法诡变也难以讨到好。
搞不好这个人真的做到将普通练到极致。
金元瑶裹着被子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终于明白神仙打架不是凡人能劝得了的,除非你也是个神仙。
虽然挺想安慰自己等他们打完就好了,但照这满屋子桌腿与剑意齐飞、窗户并剑意一色的架势,三人越打越尽兴,鬼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
床被别晓儒剑意掀翻,段绝别惊顺势将其一劈为二。
金元瑶抱脸做呐喊惊恐状,“我的粥啊,放床上一口还没喝的粥完了,全撒了”
蹲在地上,勺子舀起一勺,想了想还是往嘴里送吧。
饿了。
等等,那是什么
床铺之下地皮被剑意刮破,本该是土地的地方露出几沓纸张。
白粥好巧不巧撒在上面。
床铺之下,埋了好多纸张。
张张字迹清新隽永,偶尔挥墨横扫白纸,笔锋却疾驰豪气万丈。
不难出主人温润如玉,却内有沟壑。
其中三张右下角卷出顽固的弧度,纸张破旧,得出来主人时常翻阅。
第一张是对弈中的棋局,白子几乎大获全胜,形成回字包围歼灭黑子;第二张画的是流金剑宗宗徽,葵藿倾阳、日升月恒;第三张纸一半涂黑一半涂白,血滴在上面。
“这是什么怎么会有我家的印记。”
金元瑶去问药相师,药相师倒是一点儿都不惊讶,有问必答。
“这间房以前是绢上的房。
绢上死了后,房间就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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