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都听出了壶壶语气中的欣喜若狂。
陈皮:“可你看这院子多少死人,我们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皮蛋离开之前,肯定在这院中设下重重机关;”
“你难道忘了前些日子,他们在桃子毛家研究的那些机关、奇门遁甲了吗?”
壶壶:“虽然这死丫头不给我开门,但我可是听说,她家最近都不太平;我才去怂恿了岳欢,让她今晚派人来带走这个死丫头,让她远离这样的危险;你看那阶梯下的五个人,不就是老大家的打手吗?”
陈皮:“岳欢怎么会真的派人来带走她啊?”
壶壶:“只要我说替皮蛋照顾妹妹,皮蛋一定会感激的话,岳欢就绝对不会不听的。”
陈皮:“啊,难道说岳欢喜欢皮蛋?”
壶壶不耐烦的打断陈皮的问话,道:“你带了你娘做的解毒丸了吧,赶紧给我一颗;就我对皮蛋的了解,她在那死丫头身上,肯定放了不少的防身东西,提前吃一颗稳妥一点。”
他这话让常念握着扇的手松了松,看样子自己最大的倚仗恐怕要失效咯。
壶壶和陈皮借着月光,溜进屋中,好一番寻找后,才在惨不忍睹的桌下找到常念。
壶壶伸手一捞,就把常念从桌子底下扯了出来;然后对陈皮道:“拿上东西,我们走。”
没做任何反抗,装晕的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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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我还有点儿力气,也不会轻饶了他们。
然后壶壶扛着常念,带着陈皮来到了四方镇外西山下的河边。
毫不客气的把常念扔到地上,常念适时的出一声闷哼,然后‘悠悠转醒’,接着在地上缩了缩,语气中带着茫然和惊慌的喊道:“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抓我干什么?”
壶壶抬起腿狠狠地踹了常念两脚,恶狠狠地说道:“我让你装聋,不给我开门。”
常念挪着身体,试图躲开他踹自己的脚,诧异的问道:“壶壶?你踢我干什么?”
壶壶朝着常念的身上啐了一口,道:“我不但要踢你,还要弄死你。”
常念朝着壶壶声音的方向茫然的望着,问道:“为什么?就只是因为我没给你开门吗?”
壶壶闻言,顿时怒火中烧,接着又踢了常念几脚,道:“我就知道你听到我的敲门声,你却装死不给我开门,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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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是听到了,但不开门也是真的不会给你开门。
常念:“你说什么呀?给我家送蛋的摊主跟我说的,说刚刚自称是壶壶的少年在敲门喊我名字,我才知道的。”
壶壶:“那我敲了那么多次,你为什么一次都不开?”
常念:“我在后院听不到的。
偶尔我听到敲门声,等到我滑着轮椅来到门边时,敲门声又没了,姐姐走之前交代我,不能随意打开院门的。”
壶壶:“那你也该死。”
常念:“为什么?我想我也没有得罪你啊。”
壶壶:“你怎么没有得罪我?你和你姐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常念:“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上次我们吃饭时,生的那点儿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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