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今天上午在你家到了个印章那那是你的么”
印章
刻着“”
的那个
张幼双一头雾水,旋即心里猛然一惊,整个人都呆掉了,没想到掉马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她也不是那种多高贵冷艳的人,当初捂着这马甲,主要还是因为女性身份不方便。
如今猝不及防被扒了马甲,张幼双的脸“蹭”
地就红了。
竟有种在熟人面前暴露微博名的羞耻
“呃啊嗯嗯。”
她红着脸含糊不清道。
何夏兰仔细端详着她反应,她这惯会见貌辨色的老人精了,一张幼双这嫩白菜的反应还不懂么
虽然张幼双自诩是混吃等死的老油条了,但在何夏兰面前还是不够。
她的嫩生,不单单是体现在她脸嫩,更体现在这心理上的幼稚。
像她这类宅女,周围同学早就结婚生子,每天愁的不是学区房啊就是孩子教育啊,而在她们这类没心没肺的肥宅,每天愁的不是没抽中ssr,就是眼巴巴盼着的游戏还没能发售。
整个心灵上的成长仿佛落后了同龄人一大截。
在何夏兰面前那可不是刚抱出笼的小鸡,嫩生生的
何夏兰心里又是惊,又是喜,忙道 “双双啊,你成业哥和你婶子,你也是念过,认得几个字的,就想着问你能不能教教保儿。”
“放心,这束脩少不了你的,绝对不让你白干。”
张幼双这回终于明白何夏兰是干嘛来的了。
说实在的,她一点儿没意外。
大梁家长对孩子教育的重视程度,压根就不亚于后世的父母。
过度奉献,或许都是中国式家长的通病。
着何夏兰这殷勤又不好意思的模样,张幼双觉得有点儿好笑。
祝保才可能觉得父母上门求人略一点儿羞耻,黑皮隐隐约约泛着红,垂着个脑袋,也不吭声儿。
对于张幼双而言,教未尝不是一种历练。
说起来真叫人郁闷,张幼双心里重重叹了口气,要是女性也能参加考试,她自己捋袖子就上了。
这是性别歧视有没有
可惜她也没这么大能量,改变大梁整个大的举业环境,给她一个支点她也撬不动整个大梁。
教一个不是教,教两个不是教。
再说何婶子之前也没少照顾她家,她忙的时候还总是帮着带张衍,如今人都求到她家来了,张幼双想了想,没有多犹豫,认认真真,敛眉肃容,一口答应了下来。
“行,只要婶子你信我,我就能教。”
就就这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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