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张衍这天赋令他都不由微微侧目,有其父必有其子。
还有这篇我之举业观发表的微妙时机
王希礼整个人三观都好像被刷新了。
这难道说是先生有意在护自己的妻儿
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先生并未与张幼双成亲。
倘若他是张幼双,而对方真是先生的话。
王希礼认真想了一下,他怕是也会心甘情愿地背负起这一切,将他与先生的孩子抚养长大
不管怎么说,这方砚台对他这条先生的忠犬,内心造成的打击都可以说是毁灭性的。
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王希礼张张嘴,心情无比沉重。
他给先生写了整整快十年的信,先生回信不过寥寥
上课的时候,张幼双也察觉到了王希礼的古怪,一向高傲的少年面色青青白白,望着她的目光游移不定,饱含复杂之意。
这一节课下来,张幼双左思右想,也没明白王希礼这又是怎么了。
下了课,张幼双赶紧抢先两步叫住了他。
王希礼转过身,复杂地了她一眼,动了动那两瓣薄唇,好是终于下定了决心,问“怎么了。”
张幼双奇道“我倒是想问你怎么了。”
王希礼又了她一眼,好像想说些什么,又憋住了,“没什么。”
张幼双“”
王希礼又张张嘴,最后还是没憋住“你认识先生吗”
张幼双惊了一下。
王希礼为什么会问她认不认识先生
大脑飞快运转,转瞬间心里已经滑过了n个念头。
掉马了不,如果掉马了王希礼不该是这个反应。
是发现了什么线索
在情况不明的情况下,张幼双愣了一下,露出个惊讶的表情,旋即笑了一下,悠然而模棱两可地说“姑且算是老熟人吧。”
果然
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王希礼还是被这一句话震得眼前有些发花,耳朵嗡嗡的。
算是熟人
是有意遮掩,还是说真不是夫妻
不知不觉间,身上这股冷傲的锐气都收敛了些,态度变好了不少。
那一瞬间嘴巴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竟不受控制地,木然地说“多谢张先生。”
王希礼的反应似乎是信了,怕他再追问,张幼双赶紧转移话题“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重明道斋的嗯成绩。”
她记得王希礼和家里关系貌似闹得挺僵硬的,于是选择了个更柔和的方法旁侧敲击。
木然状态下的王希礼,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为了孟敬仲。”
张幼双震惊“欸”
没想到还能探听到意料之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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