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钟渡远信守与津离君上的承诺,离开了津离国。”
山宜慈看着眼前神色各异的三人说,“他在他父母的灵碑前彻底取下了半心玉,然后被胥引之境的三兽施以试心、问心、断心三惩。
。
。”
“他差点。
。
。
就死了。”
山宜慈的声音有些哽咽。
父母的仇他不能不报,但胥引之境的禁忌永远都是禁忌。
他被一点一点地剥去这些年来在胥引之境修炼的法力与修为;
在镜中众生面前昭示着自己的罪孽。
天雷的鞭笞,抽打在他的每一寸的骨骼与血肉上。
整整七十三天。
每一天,他都在接受来自胥引之境的惩罚。
每一天,他都会血肉模糊地被山宜慈在施刑台上抬回去。
第二天再继续这抽骨片肉之痛。
山宜慈甚至劝过他重新戴上半心玉,哽咽地告诉他,“你受不了的,你真的受不了的!”
但钟渡远还是坚定地拒绝了他近似哀求的话,然后喃喃道,“这是我应该承受的。”
第七十三天,惩罚实施完毕后,他与关山关淮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跑到了施刑台上。
那时的钟渡远几乎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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