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没规矩的行为岂不是陷您于不义。
女儿家的东西珍贵,岂能不明不白的落与旁人之手,若到时有什么事哪里能辩得清楚。”
“这是我亲手送与仲钰的,六姑娘和夫人不必为难仲钰。”
嘉宁县主忙道。
“我四哥也是这么说的。”
季萦笑眯眯道,“这不,我娘才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可如此就更加惶恐了,一来县主您出身诚王府,身份高贵,而我四哥只是家里的次子,还在举业。
二来,县主是清楚咱们两家先辈的纠葛的。
虽说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但毕竟当年的受害者还在。
所以,您若真想与我四哥在一起,我四哥做为一个局外人怕是不能理解您所受过的苦楚的。”
季萦坐在回府的马车上,外面齐灏骑着马送她。
“过几日圣上与众臣要去西山狩猎,可带家眷。
萦儿到时与我一同去吧”
齐灏着车窗里的季萦道。
季萦此时正低头想着心事,半晌才反应过来。
她道“世子到时怕是公事繁忙,我怎好打扰。”
齐灏笑道“无事,到时岳父也会一起去,萦儿先跟着岳父,等我得空了带你去跑马猎兔。”
“那好吧”
季萦有些心不在焉的道。
齐灏心里了然,“萦儿在想什么,可有心事”
“啊没有的。”
季萦说罢,又有些犹豫的道“其实我在想嘉宁县主。”
说完,见齐灏再没问她,反而是一副倾听的姿态,她不由问道“世子可知道嘉宁县主是个怎样的人”
“萦儿觉得呢”
齐灏没有回答她,而是反问道。
我吗季萦想起方才与嘉宁县主的那场谈话。
她先是表明宋家对嘉宁县主没有抵触心理,打消嘉宁县主的戒备,然后再试探着问起她与宋子羡的打算,以及她对上一辈恩怨的态度。
嘉宁县主当时表现出的情绪并没有季萦先前猜测的幽怨愤恨或是别的什么,反而面上一片平静。
她道“六姑娘,你也说了我是受害者,可见当年之事虽有定论,但公道自在人心。”
“县主的意思是”
季萦迟疑道。
“没什么。
我只是觉得六姑娘倒比仲钰更冷静,他与我说起当年的事总是含含糊糊生怕我伤心,六姑娘却是直接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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