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落在紫炎上,出嗤嗤的轻响,在离炎剑周围形成了一团雾气,雾婴持剑向前刺去,那个能够挡住他一剑的人,手中也有一把剑,他撩起剑刃,想将雾婴的剑挑开,只听到“嗤”
的一声轻响,那人的剑被雾婴劈成两截!
在那人惊慌失措中,雾婴的剑已刺入他的身子。
杀了此人后,雾婴更不回头,接着向其他叛民冲去,他手中离炎剑上的紫炎变得越来越长,杀起叛民来更是得心应手,叛民开始惊慌起来,不再像开始时的斗志昂扬。
整个战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除了逃跑掉的几十名叛民外,大部分的叛民都被他们杀死。
雾婴将士兵们聚集在一起清点人数,他们这边只死了十几个人,一百多人受伤,但都不怎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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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叛民一共两千多人,几乎被他们尽数歼灭,再也不能为祸马场了。
大雨还在下着,雾婴高举着轰燃着紫炎的离炎剑,让剑上的火焰烧得更猛烈,引起战士们的一阵欢呼!
打赢了!
他却心下茫然,每次这样的战斗后,他都会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样做究竟是对还是错。
获胜后的士兵们围在雾婴身边,静静地看着他手中离炎剑上的紫色火焰,看着紫炎照耀下雾婴落寞的脸庞,他们得胜后的欢呼声也逐渐减弱,直至再无人说话。
周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雨水冲刷山林的刷刷声。
他们也开始意识到,杀死这群被迫参与暴乱的平民百姓,并不能带给他们任何的骄傲和快意之感。
终于,离炎剑上的火焰熄灭了,四周陷入黑暗。
他们在山上又多待了一天多的时间,雨停后,雾婴让士兵们将叛民的尸体抬入一个没有树木的山谷中烧掉,如果不处理掉这些尸体,惹出瘟疫就成大灾祸了。
当他们凯旋而归时,受到了整个马场人的欢迎。
流纹羽拉着雾婴进入了他的帐篷。
“想不到你刚来到这里,就为我们去除了这个心头大患,我……”
雾婴摆了摆手,打断他的话:“要是夸奖感激的话,就不用多说了,毕竟我们也要在这生存,以后我们就是流纹马场的流纹军了,大家既然是一家人,无分彼此,再这么说的话就见外了。”
饱经磨难与杀戮的雾婴说话也变得老气横秋起来,和他只有十三岁的年龄并不相衬。
可是他的外表却有了十六七岁少年的模样。
流纹羽笑了起来:“好,既然你这么痛快,我也就不跟你啰嗦了,咱们是一家人,客气话我就免了,我希望你们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好好休养一番,大家和牧民们相互熟悉熟悉,之后,你们就搬到马场关口那边,那里是马场唯一的入口,只要能够扼守关隘,就无人能够轻易侵犯马场,每个月的粮食用具,我都会让人给你们送过去,除此以外,每名士兵的饷银每月一两银子,让他们都到附近的集市上买些生活用品,买些酒喝,等你们出时,每名士兵都可以预领十个月的饷银,让大伙好好安顿下来。”
“这可多谢了,场主安排细致入微,尤其是预饷银,还是十两银子这么多,这些士兵还不高兴坏了!
我有个想法,不知场主能否答应。”
“说罢,不用顾忌。”
“既然在这马场看守,我看最好能给我的士兵们一批战马,我训练他们马战,这样无论攻守,都会变得更为灵活。”
“这些都是小事,马场的马儿本来就有一批是用来训练为战马的,我给你的流纹军每人配一匹战马,然后找些骑术高的牧民教会他们骑马的技巧,至于在马上如何战斗,就要你们自己练习了。”
雾婴大喜:“场主真是大方,我们一定会拼尽全力保护好这个马场的!”
两人正在帐篷里说着话,外面进来一名士兵禀报:“千夫长,外面有一个少年,指明说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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