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我是谁?”
被点了名的婆子先是慌乱,随后摇摇头:“奴婢不知。”
“不知?”
云瓷冷笑,指着她说:“堵住嘴,先打五十棍!”
根本不给婆子开口的机会,她便被人按住,棍子犹如雨点似的落下,第四十棍时险些没熬住,一盆凉水从头泼下去,顿时就清醒了。
夏露抬手摘掉了她口中的东西。
“可知我是谁?”
云瓷又问。
婆子被打怕了,赶紧磕头求饶:“二少夫人饶命,是老奴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您,多有冒犯,还请恕罪。”
云瓷的视线忽略过此人,又随手指了指另一人:“可知我是谁?”
被点了名的婆子犹豫片刻,有些摸不透云瓷的意思,但目光触及地上的鲜血,她跪在地上:“奴婢给二少夫人请安。”
云瓷一个个地问下来,所有人都喊她二少夫人。
“既然都认识主子了,就好办。”
云瓷又问:“是谁给你们的胆子来偷盗我的嫁妆?”
诸位婆子面面相觑。
“我的嫁妆里少了一些东西,今日你们若是不交代出来,此人便是下场!”
在云瓷的命令下,直接将刀疤婆子杖毙!
血肉模糊就摆在眼前,空气里飘散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呕,诸位婆子个个被吓得脸色发白。
并未有人说过二少夫人手段如此凌厉,一个管事嬷嬷说打死就打死了。
“二少夫人,我们都是陆家的家生子,不是贱民,若是贸然打死了,是要给个交代的。”
其中一个胆大的人说。
云瓷淡淡一笑:“你们偷盗主子家的财产,便是死罪,我放你们一条生路,是我心地善良仁慈,若是不放,这就是下场!”
“夏露,一炷香为例,若是一炷香结束,还没有人开口,便杖毙一人!”
夏露立即取来香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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