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雁又庆幸,“好家姑娘同她家姑娘一样。”
林莺娘转头看她,故意问,“哪儿一样了?”
“家姑娘多聪慧呀!”
采雁脸得意,“哪像三姑娘,又笨又坏,出了事只顾推自己丫鬟事。
们姑娘才会呢!”
她对自家姑娘信心,又上前去揽她手,亲亲密密,“命好,跟着家姑娘,吃香喝辣。
往再去了金陵,都数尽好子。”
她无限憧憬,全然看见林莺娘看着她,欲言又止模样。
其实上一世采雁,下场便现下白芍。
林莺娘当时自己尚且自顾暇,如何护得她个小丫鬟。
林崇文那时也气急了,见采雁跪地林莺娘求饶,更觉自己个冤大头坐实得死死,要便拿了采雁撒气。
那十大板林莺娘亲瞧着采雁受刑。
林崇文交代,要往死里打。
那刑棍高高扬起,每一次落下都带起翻飞血。
到十杖,采雁便呜呼去了命。
林莺娘现下想起,都能感受到那时心痛难当,牵扯着五脏六腑疼。
她张了张嘴,忽然问采雁,“疼吗?”
——那时受刑你,特别疼?
“什?”
采雁解地看着林莺娘,“姑娘,你说什呢?”
“什。”
林莺娘敛下眸,摇摇头,“问你,昨夜烧着你?可哪儿疼?”
“呀!”
青山得及时,主仆俩都受伤,唯一伤林莺娘自个儿烫出。
想到此处,采雁便气,“早知道爷偏心,闹成样都定了三姑娘罪,姑娘何必费心烫自己?白受了一份罪。”
她替自家姑娘抱平。
那烫伤可疼了,她替林莺娘换药时都心疼得行。
哪知林莺娘&xeoo看着手臂上包扎严实伤,良久,她勾着,盈盈一笑,“谁说白受罪?”
她想要借着伤引起怜惜,可止林崇文一。
林莺娘客院找谢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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