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戴着耳棉的侍女放下食盒便走,生怕听见什么不该听见的般,步履飞快,出院门时差点与进来的男侍撞了满怀。
吴关受了惊,连连道歉,“抱歉抱歉,瞧小的这眼神,真是该去看医师了。”
女侍听不清他的话,摆摆手便想走,却又被他拦住了去路。
“请问夫人醒了吗?我有事找他。”
她看嘴型猜出了大概,忙摇摇头,道:“夫人在里面忙着呢,你一个时辰后再来。”
“怎么还忙着,我昨天这个时候来也忙着,晚上来也忙着,殿下这精力也未免太好了,跟话本里写的似得。”
“那是自然。”
他小嘴巴巴个不停,萍夕实在猜不出便摘下了耳棉,听到了最后一句,左右张望后小声道:“世子夫人昨夜沐浴时连身子都站不稳,还是殿下抱着他出来的。”
吴关不知想到了什么,小脸一红,跟着为自家主子辩解道:“夫人能接连承宠三日,已经是城中男子鲜有的体格了。”
“也是,夫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能撑过三日已经是娲祖显灵了。”
萍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殿下与夫人三日之欢,若是作成话本,定能稳坐月榜。”
“你会作话本?”
“我哪有时间写那个,只是恰好认识几个写话本的笔工罢了。”
吴关两眼放光,抓着人就缠要名字,连来此的目的都给忘了,等他听够满意离去时,才猛拍脑门,“糟了,黄夫人的琴。”
不知是送来的路上就磕碰到了,还是因他收拾屋子时不小心碰倒了琴囊,由黄夫人送来的作为新婚贺礼的古琴,竟摔断了护轸,从侧方中间裂开了一道口子。
但眼下两人正忙着,吴关忐忑不安站在院门外徘徊半天,决定等到明天再来请人回去,哪曾想傍晚时分,那侍奉有功的世子夫居然回来了。
棠宋羽抚着断面,眉眼神情有一丝惋惜,木已断筋,摔成这样即便修好,怕是也再难恢复到原来音色。
“罢了。”
他从随行的木箱中拿出一盒银两,“明日你将它送去城北琴坊,这里的钱,应该足够支付费用。”
见状,吴关跪在地上连声认错,“是小的大意,修缮的费用等我攒够定赔给画师……”
“坏成这样,还要花钱修护。”
世子殿下不知何时过来的,一身火红狐裘瞩目,梳着简单的半月髻,抱手站在门口,也不进来,目光淡淡扫过桌上的古琴,歪头笑道:“一把不值钱的破琴,不如拿去当柴烧了。”
“……”
吴关虽然不懂琴,却也知晓黄夫人喜爱收藏古琴,这把神农琴出自琴师易薙,底面还签刻了名字,放在店里怎么说也是百两黄金起步,如此昂贵的琴,到了世子嘴里,就成了可以扔到锅底的柴火,当真是一点琴识都不懂,难怪画师不想理她。
棠宋羽淡淡扫她一眼,低头继续整理琴囊,一声冷笑,当他再次抬眸时,那身披霞光的世子殿下已经消失在霁雪消融的青松后。
没过一会儿,她又回来了,左肩还扛着什么东西。
“既然你的琴坏了,不如用我的。”
玄凝把琴匣放在桌案上,一打开,身后好奇张望的吴关立即惊讶道:“梅花断?”
琴身密布不均匀的圆状,形似梅花。
凡抚琴者,无不知道梅花断乃是千年古琴才会出现的自然断纹,且琴身样式本就为书中所述,几近失传的华胥式,棠宋羽看了一眼便道:“此琴过于贵重,殿下还是自行留着。”
“我不通琴律,此琴挂在我书房完全是为摆设,在你这里,起码还能听上一曲。”
“殿下若想听,我可以去书房弹奏。”
“我书房墙上还有两把翩雪骊母,一把鸿羽灵娲,你想弹,随时都可取下。”
“……”
翩雪绽六瓣,鸿羽细如,与梅花断同为千年岁;骊母音色苍古幽寂,外形如山起伏,灵娲音色宽宏悠扬,圆润古朴,通体流畅,颈腰各有日月相连的凹弧,与神农式并为琴样。
她并非不通琴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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