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梗着脖子强横地问道
哈,哈,哈,何雨柱仰天大笑起来,邻居们被狂笑中的何雨柱惊住了。
大笑过后的何雨柱鄙夷地瞅着阎埠贵,用轻蔑的口气说道:
“瞅瞅,大家都瞅瞅,这就是咱们院里的文化人,教书育人的老师。
看见别人红着眼睛,就想到人家哭过了,哭过了就意味着人家的家里有白事了。
大家说说,这样的人教导你们的孩子,你们的孩子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不是变得和他一样,听风就是雨,冒泡就做死!
会不会将来变成说书人口中的那个说出莫须有三个字的秦——桧,秦奸相!”
何雨柱的这番话重重地锤击在阎埠贵的心上,阎埠贵的眼睛都红了,还没有人这样骂他了。
说他把孩子们培养成秦奸相,让他情何以堪呀。
要是学校跟街道知道了这事,自己的工作,自己的面子,统统都没了。
“何家小子,你说说你为什么要哭呀?”
被气得脸色煞白的阎埠贵强要何雨柱说明原因。
“大伙瞅瞅,你们知道什么是心胸狭隘吗?什么是小肚鸡肠吗?那就好好看看这个人!”
阎埠贵被气得两眼黑,差点栽倒在地,被旁边的人一把拽住。
何雨柱觉得气氛已经酝酿的差不多了,高声说道:
“好,你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哭嘛?我告诉你!
院里好多人知道我拜了一个川菜师父,我正儿八经地给祖师爷上香,行过大礼,拜的师父。
今天,我去见了我师父。
我师父了解我何家的情况后,非常体谅我的处境,传我秘诀后,让我出师门了。
我三拜九叩拜别了师父,大哭一场行不行?
我跟朝夕相处多年的师兄弟告别,大哭一场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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