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嘉在去牛棚的路上拆开信。
信是母亲周秋棠写的,洋洋洒洒两页纸,开头先问陈嘉嘉的身体情况,在北竹村的生活有没有遇到困难的地方,如果有千万要和家里说,然后说起家里的事,她和父亲身体很好,让她别担心。
周秋棠的字非常娟秀,陈嘉嘉记得她未嫁人之前是个大家小姐,后来才在棉纱厂找到一份工作,直到现在。
信的最后,周秋棠叮嘱,让她好好在北竹村,不要想着回县城,随信还有四十块钱和两张布票三张全国粮票一张工业票。
陈嘉嘉抿了抿嘴,手稍微用力地捏着钱和信纸。
他们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也就六十块钱左右,寄了四十块钱过来,自己剩下的也没有多少了。
还有这些票,有些是有钱也买不到的。
为什么他们让原主别着急回城,难道真的不想念女儿吗
半年前,下乡前的晚上,周秋棠抱着原主哭红了眼睛,父亲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背影佝偻,要说不心疼不想念那是假的。
来到北竹村以后,原主写信向他们抱怨,说北竹村很多虫子,被咬了以后会肿起来很难消,太阳又很毒辣,晒得人眼睛睁不开,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天气太热,衣服一天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全身臭哄哄的,散发着牛粪的味道。
当时周秋棠十分心疼,回信里嘱咐她找到机会一定要打报告选调回城,别管其他人说什么。
要知道在淮阳县想选调回城,至少得待够一年才行,原主才来了不到半年就想打报告,肯定会被驳回来的。
当然,后来原主没有去申请,原因不是想开了,而是被苏竟迷住,压根记不起来要回去。
话说回来,原主父母不想女儿回来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县城里的情况远比北竹村的要糟糕得多,他们向来报喜不报忧,才没有明说。
过了几天,春耕差不多要结束,刘香兰终于有时间回娘家了。
她一大早起来便烧水做饭,把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又去菜地里浇菜。
苏婆子出门前和她说,“你拿两个鸡蛋和一袋番薯去亲家那里,别空着手去,不好。”
得了婆婆的允许,刘春兰这才来到厨房,从米缸里拿出两个鸡蛋,连着一小袋番薯,一起放在竹篮里,家里有多少东西,婆婆是有数的,不能多拿,多拿就等着挨骂吧。
她背上小苏英,挎上竹篮就出发了。
刘母一到女儿和外孙,还有他们带来的东西,乐得眉开眼笑的。
刘母住的村子不种番薯,而北竹因为土壤原因,出产的番薯又甜又糯,特别适合老年人吃。
“你来这里是不是苏竟那边点头了”
“对,说大家可以先见个面,”
刘香兰擦擦汗,让小苏英和表哥表姐们玩去,自己坐在木头凳子上,“你说金铃和我们又不是一个大队的,平时也没见过面,她怎么想到要和苏竟相呢”
刘母不以为意,“苏竟在我们大队里是出了名的人长得好又能干,金铃听过他的名字也不奇怪。”
谁说不是呢,家里有这样的后辈,能为刘湘兰脸上增添几分光彩。
刘母又问,“你还没和苏盛说要分家的事情吗”
刘香兰摇摇头。
“你以前不敢说分家,是因为没有孩子,觉得在苏家直不起腰,现在你孩子这么大了,怎么还不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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