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明打了个哈欠,转身走了。
她不像苏景秋从前见她那几次,要么吓人要么过度防晒。
今天的她头蓬乱,不施脂粉,大概睡了很好一觉,因为眼睛冒着精光。
她不注意形象,纤瘦的身体被她的长袖睡衣睡裤裹着。
随便指了指沙,让苏景秋坐着等她。
刷牙的时候想起苏景秋好歹是个餐厅老板,做个早饭应该难不倒他,于是叼着牙刷出来,一手叉着腰站在他面前含糊问他:“吃早饭了吗?”
“没吃。”
“那你整点?”
司明明对方言有着独特的天赋。
她整天跟人打交道,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操着各地的方言。
最近每天跟陈明过招,就学他的方言。
这会儿出口自然,苏景秋对她的奇怪已经有些适应。
“你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苏景秋说他。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司明明又冒出一句聂如霜常挂在嘴边的话。
她不是看不懂好赖脸,她什么都能看懂,只是不太走心而已。
生那些闲气干什么,有那功夫睡一觉多好。
苏景秋见她不接招,自己又着实饿了,就起身去了厨房。
没猜错的话,她冰箱里的半成品应该还是昨天那些,随便做一顿倒是可以。
经过司明明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的烟酒味,鼻子吸了吸,眉头皱起来。
有心想说他几句,但忍住了。
司明明多聪明,做事有策略,她几乎从不激烈抗议,但总能四两拨千金。
这是苏景秋过很久才意识到的。
苏景秋把司明明冰箱里的半成品饼煎熟,打了鸡蛋,又热了两杯牛奶,就当做早餐。
他昨晚着实喝了不少酒,那酒跟假酒一样,怎么都喝不醉。
早上打车来这里,不过是第二次,却已经轻车熟路了。
有一件事情苏景秋不得不承认,尽管他们都觉得这场婚姻屁都不是,但有了那一张结婚证,他竟然觉得面前这女的再奇怪,也算半个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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