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约率众逃回寿春,沿途郡县,纷纷降于毛硕真。
祖约问计王安:“今朝廷紧逼不已,我欲降于石勒,兄以为如何?”
王安:“使君不可降于石勒,今石勒初平内乱,你此时而降,所为何事?”
祖约:“我有意降于朝廷,但是担心庾亮报复,桓宣已死,我接下问计何人?”
王安:“那也不能降于石勒!你和石勒互相攻伐,他岂能真心纳降?”
祖约:“那我进退不得,如何是好?”
王安:“从长计议吧!”
此时温峤和庾亮商量。
温峤:“若将祖约逼反,他降于石勒如何是好?祖约对我等知根知底,若降石勒,对我不利!”
庾亮:“此次苏峻造反,祖约多有援助,我不能轻易放过他!”
温峤:“那祖约不就只能投靠石勒了吗?”
王导:“子已然获救,此时祖约势力大减。不如就赦免其罪,将其豫州刺史罢免改成豫州长史,如此即可!”
庾亮:“王司徒,所言甚是!”
庾亮又:“后令谁担任豫州刺史?”
王导:“不如从我王氏子弟,择选一人?”
庾亮:“我觉得我弟弟庾冰也可但此重任!”
温峤:“我麾下毛硕真,可堪重用,不如就令他作豫州刺史?”
郗鉴:“不如从公孙成和刘建二人之中择选一人?公孙成永嘉之乱时,便击退汲桑。后初渡江南,又击退乱贼,追随祖逖北伐五年之久,后平定王敦之乱,今又平定苏峻之乱,此人若任豫州刺史,何愁旧土不复?”
庾亮:“公孙成乃寒门之士,其父亲公孙谨也不过一个六品!他怎么可以担任豫州刺史呢?”
王导:“我与庾亮看法一致,寒门不能任高位!”
庾亮:“那何人可用?”
温峤:“不如就公孙成吧,至少公孙成功劳巨大,且又熟悉豫州之地,此非公孙成不可!”
庾亮那就这样办吧,庾亮找到子司马衍,请求将祖约改任豫州长史,公孙成任豫州刺史,加冠军将军。庾怿等人被从监狱救出,官复原职。
公孙成得到任命,带领步骑一万和亲信接替毛硕真围攻寿阳。
王安等人还在寿阳,公孙成看向寿阳城,王安也看到了公孙成。
王安出城和公孙成叙旧,二人于军前设宴席。
王安:“进时不同往日,朝廷命你前来征讨,可谓用心良苦!”
公孙成曰:“今你们已无退路,你们与我都是旧识!何不速降?”
王安:“祖约心中不定,非我等之意!”
公孙成:“今朝廷赦免其罪,何故以兵据守?”
王安:“我等怕被庾亮谋害,不想成为第二个司马宗,纵使你成心接纳,也恐被庾亮谋害!”
公孙成:“那你欲降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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