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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死无憾 寿有终（第3页）

育，养子使作善也。”

公孙成道：“靳先生所受？”

公孙煊：“正是！”

翌日，张妤量好公孙其华尺寸，去布铺中定制襦裙。

公孙成前去拜访靳阳淳，靳阳淳开门看到公孙成二人互相行礼。

入庭为坐，靳阳淳问到：“此拜谒僻院，有何所求？”

公孙成道：“先生才华有佳，成欲使二子至先生处所学。”

靳阳淳问到：“是公孙煊公孙筽二人？”

公孙成道：“正是”

靳阳淳道：“生平无事，既然长史有求，岂能不应。”

靳阳淳道：“明人让二人备笔墨，于此见习！”

公孙成连忙拜谢，并留下五斛米和三千钱。

公孙成回家中问张妤：“可见笔墨？”

张妤道：“老父有笔，但墨三月已尽。”

于是公孙成取钱二千亲自至市中，市摊中有一人卖笔墨。

公孙成问到：“可有鼠须笔？”

卖人：“鼠须笔制一根需十日之久，如需先约，约金八百钱，后可付五千钱。”

公孙成又问：“可有良笔？”

卖人：“狗须笔与鼠须笔相差无几，只需三千钱。”

公孙成犹豫不定，卖人又：“官人穿六品官服，如此难为三千钱吗？”

公孙成一时愧色道：“狼毛笔可低？”

卖人：“四百钱一支，配墨砚。”

公孙成把自己的旧笔拿出，问“可抵多少钱？”

卖人：“鹿毛笔，三百钱可收。”

于是卖了鹿毛笔，加九百钱买到三支狼毛笔，三份墨砚。

卖人道：“如笔不顺，毫毛有失，官人可到此更换。”

公孙成寻书商。

到书商处，

书商问道：“官人所需何物？”

公孙成道：“写纸。”

书商搬出一个箱子，吹去箱子上的灰后：“七百钱十叠。”

随后取出十叠纸，有的都粘到一起也一并拿出。

公孙成道：“只有十叠？”

书商：“官人有所不知，吴地不同中原，源少制难，只有南渡前做的纸还在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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