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劝慰道：“好在公主此番也算白，至少昨遇见了凌玖。”
昭仁环顾四周，看见凌玖身影，问：“凌玖那个蠢货呢？也在？”
宫女道：“奴婢适才向公主禀报过，凌玖一早就带京了，他说自己身体适，得了秦王殿下恩准。”
昭仁冷哼，“你意思在责怪让你重新禀报一遍了？”
前她在想别事，本注意到宫女向她禀报过此事。
“奴婢敢。”
宫女作势要跪，屈膝到一半又站了起。
若在此处跪了，叫旁以昭仁公主蛮横，头更好果子吃。
宫女只好挑拣着好听话说：“公主昨对凌玖说那些话，想他多半被点醒了。”
昭仁看向凉棚下空地，那里些官员世家子弟在场地中比箭赛马。
她轻哼一声，“若那个死丫头无能，岂用亲自出马？一个草包小王爷她都奈何了，叫赶出了院子，简直废物！”
昭仁拍了一下椅子扶手，吓得宫女一个哆嗦。
“林兰她哪能办成大事。”
宫女说：“关键时刻自然得公主出马，过林兰前在凌玖心里种下了种子，加上昨公主故意说出那番话刺激他，说定，公主目就快要达成了。”
……
东西“哐啷哐啷”
砸了一地。
墩子连劝说都敢，诚惶诚恐地立在一旁，任由凌玖打砸物件。
他跟了凌玖很多年，他贴身小厮，对他脾最了解过。
炮仗子，一点就着，若让他把心里怒气泄完，事儿就完了。
院子里，下跪了一地，大气都敢喘一个，直到屋子里动静变小，屋子里乱得处下脚。
凌玖踢开地狼藉，走出房门，一坐在了门口台阶上，口仍在剧烈起伏。
“茶呢？养你们一帮，茶都知道倒！”
丫鬟赶忙爬起去倒茶，墩子接过，“祖宗，当心烫。”
凌玖接过，刚碰上嘴就烫得一哆嗦，啪一下掼在地上，“烫，给喝？”
丫鬟又跑出去找冷茶。
凌玖坐地上，墩子哪儿敢站，跪在台阶下说：“祖宗莫气，那昭仁打就个主意，气坏了您倒叫她白捡了便宜，她虽说个嫡公主，但她婚事说大了就国事，只能用拉拢朝臣和亲，也就得意那一时半会儿罢。”
“你意思昨儿个吵架，小肚肠记恨到现在？”
凌玖看着墩子。
墩子脑子转了转，一掌拍自己脸上，“哎哟，所以奴才就奴才，祖宗就祖宗，若换成奴才，那肯定要一直记恨，过看您早在意了，格局哪儿奴才能比。”
淮安王府缺小厮，墩子所以能跟在凌玖身边多年，纯粹因他会说话，且能捡着凌玖喜欢听说。
凌玖哼了一声。
墩子一想，能让他家小王爷炮仗燃起就那几个，昭仁公主，那就多半因在路上遇见了沈让。
可两当时只打了个照面，连招呼都打，下又了哪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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