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想了想,“应该会稍稍再用力些。”
余晚扑哧一声笑了出,紧接着又一阵咳嗽。
坠儿连忙给她倒了杯水,余晚喝了水,缓了缓才道:“你往可以跟在身边,但要无用。”
“用,用。”
坠儿赶紧坐直,“可以好好伺候小姐,以再也凶你了。”
余晚淡淡道:“伺候活,个丫鬟都会,什非要留你呢?”
问题可把坠儿给难了,想了半天才一句,“比其他丫鬟力气大些。”
余晚摇了摇头,“喜欢简单,喜欢在面前耍小心思,你实,算一个优点,也缺点。”
“听大懂。”
坠儿难地说。
余晚缓缓道:“在深宅大院里,若让一下就清你底,那你就成了别盘中菜,任拿捏。”
“可又去惹她们。”
“你太天真了。”
余晚转了转茶碗,“世上并非黑即白,世道也并非对即错,所讨厌都理由,也所好都能得到报,生便如此,你去惹麻烦,麻烦总会找上你。”
坠儿觉得话可太深奥了,“小姐什懂多?”
“因……”
余晚拖长了调子,“痴傻时候,在佛祖膝下受了点拨,你信?”
“信。”
坠儿点头,“然小姐能清醒过呢,一定佛祖保佑。”
“许。”
许一切起于大昭寺,佛前行腌臢事,就连佛祖也看下去了,才给了她一次替自己沉冤机会。
余晚抛开思绪,正道:“你既跟着,从今往,先管你张嘴,该说要说。”
坠儿点头,“那什该说?”
余晚扶额,真知道留下丫头对错。
“多听,多看,少说话,明白了吗?”
“明白。”
坠儿道:“也想聪明些,可他们嫌够聪明,读过书也识字,所以才只能去庄子上干活,他们看力气大,才分去伺候小姐。”
余晚将喝尽茶碗递给她,“你到余府?”
坠儿接了,沮丧道:“娘生了五个女儿,家里穷得揭开锅了,爹嫌个累赘,才给起名赘儿,七岁就被卖到余家了,别丫头都主子赐名,但干活,所以管。”
余晚一怔,原坠儿竟累赘赘。
想起自己七岁时候承欢父母膝下,在家备受宠爱,世道就样,穷家孩子,从就得选择。
“你既跟了,那给你赐名。”
余晚想了想。
“就叫坠云。”
“坠云,坠云……”
坠儿喃喃念了几遍,咧开嘴笑了,“喜欢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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