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浓,我跟温知行用的法子不一样。”
昔日,郗意浓病重,温知行怕她离开,便用秘术瞒天过海,让她能与他共生。
祈胥将挖心一事说得轻飘飘,这让郗意浓皱眉,“那你——”
“阿浓别担心,我不会死。”
他往前走了一步,明明比郗意浓高大威猛不少,偏生温驯得不像话,哪还有九危之主的样子。
祈胥拉起她的手。
郗意浓眼皮一跳,下意识想抽回。
然,对方却攥得紧紧的。
“阿浓。”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他的脸上挂着蛊惑人心的笑,这条阴险狡诈的毒蛇,比任何满腹经纶的书生都会甜言蜜语。
“区区心脏,温知行能给你,我亦能。”
“只要你能活,我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阿浓,你该知道我的心意。”
祈胥的心思素来不会隐藏,曾经在仙宗便是,哪怕郗意浓已经嫁给温知行,是别人的夫人,他也能当着正主的面不加掩饰。
雌蛇不会只有一条雄蛇。
凡间男子也不会只有一房妻子。
那么反过来,阿浓为何不可左拥右抱?
况且他笃定,只要阿浓愿意接受他,待他上位,什么温知行?不过是糟糠夫罢了。
迟早轮到他独霸郗意浓。
郗意浓垂眸,那修长且骨节分明的五指已经埋入她的指缝,眼见要十指紧扣,她太阳穴突突地跳,想也没想就要撤回自己的手。
“阿浓。”
撤回的手又被强势地拽回去,这次是不容拒绝的十指紧扣。
郗意浓抬头,对上男人那笑意不减的俊容,听见他说:“阿浓,你不能拒绝我的。”
“祈胥,我感恩你救了我,但感情一事不能勉强,我并不喜欢你。”
祈胥在她心里,自始至终都是一个顽劣难驯的‘弟子’。
起初,她见他浑身是伤躺在雪地里,衣服破破烂烂、脸上脏兮兮,可怜得紧,便将人带回仙宗医治。
之后,他说他无家可归,求她收留,她也心软答应。
祈胥在仙宗并不规矩,或者说不合群。
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都看在眼里。
后来,她得空便教他,他倒好,言辞轻佻地打趣她来了。
“你说我该唤你什么好呢?”
“是阿浓?还是夫人?或者……师尊?”
越是毒的蛇,愈会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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