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个人,是成全他,看到他幸福我就心满意足了。”
蒙爱对轻松说。
可是,当看到河晏从镜中蒙面人面前转过身,向自己跑来并抱住自己的时候,她眼泪还是夺眶而出,她同时用担忧和惊恐的眼睛看着门口渐行渐远的镜中人的身影,她希望可以像现有这一刻拥有河晏一样永久拥有河晏。
轻松理解蒙爱的情感感受,看了自己的妹妹一眼,走上前将门关上了,这样,她的妹妹就能有更多安全感了。
而在六千年前,在蒙爱还在河晏府上为侍时,在她来凡尘之前,她向河晏告白,而河晏同意了。
后来,澄月知道了此事,提醒河晏说:“你可是从上古走来的神仙,你见过十个太阳栖息在扶桑树上,见过盘古开天辟地,而蒙爱却是新世神明的女儿。”
河晏说:“既然我接纳了她,就当一直对她负责——这是一个延续的状态。
作为一个上古走来的神仙,更当有这样的担当。
陪伴她、守护她、看见各种状态下的她并都包容,爱她,这也是我爱做的事。”
“河晏啊河晏,你这也是为爱情而着迷了呀。”
澄月用一柄叠起来的扇子轻轻敲打着掌心,微笑着感慨道。
那时,河晏同友人说话,话也多了起来,语气也十分轻松,唯独面对蒙爱时以沉默居多。
有天清晨,以绛华洗过脸,在娇嫩如春天新芽的阳光下对希形说:“我敢指着我的心说,我和你在一起是诚心诚意的,是愿意和你天长地久的,在我心和灵魂同意你做我的伴侣、接纳你陪伴在我身旁的时候,我就想到和你肩并肩共同迈进婚姻的殿堂的场景了,那时我满怀期待,以为我心愿恳切,又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此愿定然神明会为我成就。”
“唯独是我,你这样期待过吗?”
希形问,望着以绛华,有些好奇。
“唯独是你,我想象得这样丰满,期待得这样恳切。
几乎以为那就是我眼前的场景,那就是在近六百年可以实现的心愿。”
以绛华说,缓了缓,望了希形一眼,说,“实际上,到一千年后,我们才并肩进行婚礼。
而且,我曾思考过,我们的婚礼是在九天哪一重天举行呢,还是在笼仙山举行呢?是在乾机宫举行呢,还是在我父家族那边举行呢,或者是在虹离河畔举行呢。
还想过,我们是披戴九天传统的冠饰婚服呢,还是按笼仙山的婚礼服饰规格来,九天传统的冠饰婚服是女子戴金凤冠,男子冠嵌玉,二人穿喜庆的大红婚袍。
笼仙山的婚礼服饰规格则是黑色婚服,新娘的婚服有浅绛色衣缘。
可实际上,你带我在人间五丈原上为我们举行婚礼,我们穿的是洁白色的婚服,我头上戴的是白色的珠花。
那时候,有穿黑衣的人为我们做见证。
那时候,五丈原上绿草如茵。”
那时候,他们遇见的人皆都友善,会面带微笑,说“请”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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