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们眼下,最大的正事就是再生一个孩子,我们如今就这一个孩子,太少了,瀚文太孤单了。”
荆子言宠溺的说道:“我们赶紧吃,吃完就去办正事儿。”
柴若雪一把推开荆子言,又气又羞,“我。
。
我想问的是,我一直觉着,你跟幼惜姑姑在密谋什么事,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可我这心里就是一直不踏实。
子言。
。
我想问,你。
。
你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荆子言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将柴若雪拥入怀中,“雪儿,此事说来话长,你只要知道,无论何时,我都会保护你,以前是,现在也是,将来也是,如果有必要,你会知道,只是,我更希望,你永远不知道,我们就在这柳州生活一辈子。”
一时动容,荆子言将柴若雪打横抱起,向着卧房走去。
而此时,柳静颐按照幼惜所说,已经侯在房。
百无聊赖的,拿起一本坐在案几上了起来。
紫苏焦急的向门外张望,不停的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但始终没有人。
“姑娘,这么晚了,公子不会不来房了吧。”
“再等等,反正我也不困。
可能公子要问案情的事。”
柳静颐倒是比紫苏沉得住气。
“可是,姑娘,都已经子时了。
。”
紫苏撅着小嘴,不满的嘟囔着。
“好啦,你如果困了,就先回去睡吧,我在这儿等着。
你也知道,吴海生此人有问题,此时必须让公子尽早知道。”
“可是。
。
。”
紫苏不满的嘟囔着,一屁股坐在案几的脚踏上,望着自家主子“可是都这么晚了,公子到底来不来,给个准话啊。”
早已迷失在春宵帐暖中的荆子言,把这茬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就这样,柳静颐与紫苏二人,在荆子言的房中等了一宿。
翌日,柳静颐在案几上坐了一宿,着坐在脚踏边上的紫苏,微微有些心疼。
“紫苏,醒啦醒啦,我们回自己的小院吧,洗漱一下去给公子请安。”
一觉到天明的荆子言,睁开眼睛,才想起,自己吩咐过柳静颐去房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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