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后与贾氏多年的情义,岂会阻拦贾平安糟糕”
男子面色铁青。
“你确定贾平安会为了贾洪发狂”
另一个男子的脸颊微颤。
“特么的上次是谁对贾平安的娘子动手,被他犁庭扫穴。
这是他的儿子啊他会双目发红去杀人。
为何把贾洪卷进来了为何”
男子有些气急败坏,眼中是深深的忌惮。
“快,把消息传回去”
贾平安三个字仿佛带着煞气,让三个男子面色剧变。
自从太子监国后,皇帝就退居后宫之中,专心调养身体。
“有人说朕是贪生怕死。”
李治拿着水瓢,轻轻倾斜,水流细微,缓缓洒在小树的周围。
小树的枝叶在风中轻轻摇摆,仿佛在感谢皇帝。
李治微笑,“这便是感激。
许多时候人还不及草木,得了别人的襄助觉着理所当然。
可世间谁是傻子一次两次,难道还能让你占第三次便宜”
王忠良眉眼里都堆积着笑意,“陛下说的是,那等狼心狗肺之徒,死不足惜。”
皇帝说的是宗室里的那伙人。
李治把水瓢轻轻搁在水桶里,接过宫人送来的手巾,一边擦拭,一边缓缓说道“第一次出海贸易,他们赚的盆满钵满,那时候对朕感激零涕。
这些年宫中带着他们挣钱不少。
可人心不足,上次出海遇到风浪,船队损失三成,于是便怨声载道,可见人不如树”
王忠良心中一凛,“是。
那些人奴婢觉着是喂不饱的”
“想说他们是狼他们不是狼。”
皇帝的眉间多了讥诮之色,“一群野狗罢了,养不熟的野狗他们还指望朕能站在他们一边。
可在朕的眼中,他们只是一群在掏空大唐根基的野狗,朕若是站在他们一边,那便是自寻死路。”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有些急促。
王忠良皱眉回身,想呵斥。
皇帝自从退居宫中后,每日和皇后斗嘴争执,唯一的乐趣就是种些花树。
在王忠良来,这样的皇帝可谓是可怜,但凡外朝还有些良心,就该少拿烦心事来寻皇帝。
可他不知道是,若是哪一日皇后不来找茬,皇帝就会怅然若失。
一个内侍急匆匆的过来,眉间多了急色。
按理他该给王忠良私下汇报,可还未近前,就在王忠良负手皱眉着自己时,内侍急匆匆的道“陛下,贾洪遇刺。”
王忠良一怔,“哪个贾洪”
皇帝眉间多了冷意,内侍抬眸了一眼,心中一颤,“奴婢也不知,不过那贾洪乃是兵部主事。”
王忠良回身,“陛下,正是赵国公的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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