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当朝贵妃肯定,赵嬷嬷一瞬间又沾沾自喜起:“要说宫里贵识货呢,奴了抢到身浣花锦,可在布庄排了足足一个月号呢!”
“嬷嬷光好,浣花锦裁衣裳,配上嬷嬷脖子上戴紫翡璎珞,当真妙极,依本宫看,那些达官显贵家夫们都未必能搭出样好一身。”
“嘿嘿,贵妃过奖了,过奖了。”
赵嬷嬷被夸得脸一红,本想再借着分享穿搭心得多跟贵妃套套近乎,&xeoo听闻知忌吩咐道:“行了嬷嬷,既然贵妃大驾光临,您快去准备几个拿手好菜,等会儿好好招待贵妃。”
“哎!
瞧都给高兴糊涂了,都到咱们府上了,可能让贵妃中午饿着肚子。”
赵嬷嬷大手一拍,又风风地往厨房去,“少爷,贵妃,您位先坐着喝喝茶聊聊天,奴先去准备午饭了哈!”
瞧着赵嬷嬷兴奋到手舞足蹈背影,闻知宜忍俊禁。
“你对你位母,倒比自己两个姐姐得更亲厚些。”
“贵妃对自己身边个侍女,又何尝比个庶弟更熟悉呢?”
闻知宜微微蹙了眉。
闻知忌方才对她说了那许多,竟都及一句话得锋利,显然意要维护赵嬷嬷。
倒也常亲姐姐爱护教养,虽能时时在爹爹膝下承欢,但总归被爹爹记挂在心上;爹爹丧妻很消沉了一段时间,但久就又振作起,将府内事务托付给管家和大女儿,就一心扑到政事上,在朝堂中声名赫赫,否则也会做到丞相位置。
反观闻知忌,自出生起,亲生父亲就对其闻问,一应吃穿用度虽按照少爷份例,可仆从婢女们下里都对其敬而远,活得竟好似一个爹娘野孩子。
只彼时刚入府母赵嬷嬷觉得,才小孩子就爹疼娘在,着实可怜,一直尽心尽力地照顾他。
赵嬷嬷自己孩子早夭,些年早就把闻知忌当成了自己亲儿子看待,主仆俩在偌大闻府里也算相依命。
思及此,闻知宜也无心再与闻知忌争辩,只淡然一笑。
赵嬷嬷手艺很错,虽如宫中御厨那般奢华致,但胜在很家常气,闻知宜吃得津津味,末了和绿娆一起添了饭,直叫赵嬷嬷受宠若惊。
酒足饭饱,闻知宜带着绿娆起身告辞,只出了丞相府,两&xeoo着急宫去,而绕到了一个偏门处,找了个隐蔽位置待着,饶兴趣地蹲守起。
一直等到子时,闻知宜困得都快打瞌睡了,才猛地被绿娆一掌拍醒。
闻知宜垂死梦中惊坐起,小心翼翼地眯着睛看过去,果然看见一买通偏门处守卫,鬼鬼祟祟地进了丞相府。
那足足待了一盏茶工夫才从丞相府出。
“绿娆,看清楚谁了吗?”
绿娆点点头,说出了今天出宫以第一句话:
“看清楚了,邓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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