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你架在火上烤的事我不会做。”
他的指尖缓缓划过她糯米贝齿,顿了一顿,又飞快地一抚她湿软的小舌,这才凑近了脸,吐气如兰似麝,言语又多几分挑逗,“毕竟你我这一对悖逆三教的有情人委实见不得光。
容胆大猜想,朝游情场老手,纵情享乐,不愿到容身边来,怕也是为了寻求这一时刺激,毕竟遮遮掩掩总比光明正大更叫人神魂颠倒。”
慕朝游额角青筋乱跳,毫不犹豫地咬了他手指头一口。
王道容拔出流血的指尖,他漆黑的眼渗人地直盯着她,面无表情地当着她的面吐出一截嫣红的舌尖,将指腹含入自己口中,舐去她残存的唾液与鲜血。
偏他神情清淡,仿佛刚刚那言语间的奚落孟浪非他所为。
似乎自那一晚之后,他待她便多了几分露-骨的戏谑挑逗,那股淡淡的恶意被包裹在淡漠冷清的表象之下,转瞬即逝。
直到他放她离开水云园,自始至终他都没再跟她说过一句话。
可慕朝游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轻松半分。
一想到王道容刚刚做的变态事,她的心情就很糟,漱八百遍口也无济于事。
她前脚才回到厨房,正想找那个小丫头理论清楚,后脚便有人伸着脑袋喊她的名字,道是张娘子叫她去主屋回话。
刚一踏进主屋,就看到张悬月披着头坐在镜子前,菱花正在给她梳头。
她像是刚起,神色懒懒的,镜子里倒映出的脸不带一点笑影。
慕朝游一看这光景,就知道是有人闻风告过了状。
她走过去见了礼,张悬月头也没回,嗓音凉凉的:“阿酥。
我还当你是个聪明老实的,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说的吗?”
鉴于来之前她便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并未惊慌,而是先俯身贴地叩头请罪,“娘子息怒,今日之事是错全在小人,但事出有因,还望娘子能给小人一个辩解之机。”
许是见她认错态度良好,处事尚算镇定,似有内情的模样,张悬月面色稍和,“事出有因?我倒要看看你今日要作何解释?”
慕朝游指尖紧扣地面,深吸了一口气,方才把与那烧火丫头之间的来龙去脉,事无巨细地复述了一遍。
张悬月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角,叫菱花把那烧火丫头提过来一并问话。
从慕朝游进门见她起,菱花眼底便蕴着点儿真切的惊讶,像是没想到她会作出这种事来。
慕朝游想,有理由对付她的除了菱花与小燕姐妹二人之外并不作第二人想。
但单看菱花瞧她极为惊讶不解的模样又不似作伪。
是另有其人?还是小燕自作主张?
想不明白,她索性就不想了,转而专心致志地思索待会儿要如何应对。
那烧火丫头很快就被带了过来,惊慌无措地瞪着眼,像只鹌鹑一样趴在地上簌簌抖,不管人问什么只推说不知道。
食盒是不知道,桂枝当然也不知道。
一切都是慕朝游自作主张而她并不知情。
就连张悬月都忍不住叹了口气,顺手抄起一把扇子悠悠地扇,“阿酥。
人不在物不全,这就难办了。
你说你是清白的,可如今却没什么能证明你的清白啊。”
张悬月是歌姬出身,从前见多了那些个阴谋手段,鬼蜮伎俩,倒并未被一时的愤怒冲昏了头脑,神思倒还算清明,处事也算公允。
张悬月无形中的态度对于慕朝游而言已经足够了。
她想了一下,开口道,“虽然目下并未有力的证据能证明婢子的清白,但也没有证据能证明她说得就是真相。”
“娘子,请容许婢子问她几个问题。”
菱花皱紧了眉。
张悬月止住扇,淡淡一哂,“你且问。”
慕朝游飞快地爬起身,走到那烧火丫头面前,嗓音有点儿冷地开了口,“我与你无冤无仇,不知你为何要害我。”
她是真的含了点薄怒。
但那烧火丫头只作无辜模样睁大一双含泪双眼,哭着说,“娘子你在说什么?我何时要暗害你了?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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