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养耸耸肩,“我家和你家是世交,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爸死了,你爸跟我爸也差不多了,我怎么会不把他放在眼里?再说我也不敢啊。”
阿年狐疑的看了看他,又轻蔑的看了我一眼,“不、不是你干的?”
祁天养指了指地上的东西,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干的?你在逗我吗?”
祁天养一副比阿年还要嫌弃的模样,“这些东西,脏死啦,你看我像是弄这些的人?”
阿年将信将疑,气呼呼道,“除了你,我简直想不到谁会和我们父女作对!”
祁天养冷笑一声,阴阴的说道,“你们又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干嘛要和你们作对?”
阿年一下子语塞,脸上一片红一片白,终于不再质问祁天养,而是自己嘀咕起来,“这挨千刀的,要是被姑奶奶挖出来,我非要弄死他!
黄老板家有我爸新布置的招财局,刚起了点效果,谁知道被人这么拆台!
人家一笔就要到手的上千万的单子飞了,把我爸的招牌都给砸了!”
祁天养一脸心痛,“啊呀,真的是有人在背地里搞鬼?揪出来我帮你们出气!”
阿年“哼”
了一声,“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搞定,谁需要你帮忙?”
说着,她就转身匆匆离去。
直到她的影子都看不见了,我才敢捏着鼻子走到那一包污秽物边,对祁天养问道,“这些……不会真的是你弄的吧?”
祁天养抱着肩得意的嘿嘿笑,“除了你老公我,谁还能想到这么损的法子?擦腚纸和骑马布,上古两大污物,最有效的破财局,搁谁家谁倒霉,还想发财呢!
我呸!”
“骑马布……破财局……?”
我奇怪的问道。
“额……骑马布就是月经带,也就是现在的卫生巾,懂了没?”
祁天养有跟我科普起来,“这是风水学里的学名。”
我满头黑线,不过转念一想,骑马布,还真的挺形象的……
“那、那你又是怎么想起去霉黄老板家的呢?”
我有些奇怪,祁天养是怎么算到黄老板和赤脚老汉之间还有联系和交易的呢?
祁天养叹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啊你,要不是哥现在不是大活人是个尸体,在相亲市场难免大打折扣,要不我简直要考虑把你踹掉重新找一个,这么笨,我都怀疑你家基因有问题了!
你也不想想,赤脚老汉那么爱钱的人,一个阿福,他能只甘心从我这赚一茬钱?阿福一死,他还不立即去黄老板那里领赏,就算不是他弄死的,他也会揽到自己头上,说成自己的功劳啊。
黄老板这种人,除了心头恨之后,唯一的兴趣就是赚钱了,肯定借此机会让赤脚老汉再弄个招财局什么的,这不,昨天上午我趁着你上课,到处钻女厕所,就弄来了这么一包……”
我恍然大悟,一想到祁天养偷偷摸摸往女厕所混的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祁天养却已经揽住我的腰肢,下流的捏了一把,“好了,我们回家静候佳音,她肯定还会来找我的。”
“你还做了别的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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