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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默对半晌，姜瑶感觉到东榑不会出现了，她深吸一口气，率先开口“为什么是我”

商芙说那天晚上她也说了同样的话。

明明两个人都说了，但是神却只回应了姜瑶。

再加上之前的梦，姜瑶能肯定他是故意的。

“这是注定的。”

他说。

姜瑶着他平静深邃的眼睛，从容而疏离的面孔，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竟然说“可是此刻我不你，你不我。”

注定，不代表没有过程。

对方静静着她，眼神里很多她不懂的东西。

她二十四岁，他已经活了几千年，两个人虽同处一个时空，到的却截然不同。

“没关系。”

他给了一个冷漠的回答。

姜瑶一愣。

这个回答就像古代女子的婚嫁一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对方是谁不重要，嫁了就嫁了，不可悔改。

他固守着“注定”

的天条，毫无理由的顺从。

至于姜瑶是谁，有怎样的灵魂，他不感兴趣。

姜瑶被这个回答打得措手不及。

在内心深处，她对眼前的男人是有好感的，尽管她绝不愿意承认。

但男人的回答一下子浇灭她的好感。

她一下子重回现实，告诫自己不要白日做梦。

姜瑶抿抿唇，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冷静“因为注定的关系，只有我能帮助你吗”

她顿了顿，“或者说，只有我能救你”

奇怪的合约，奇怪的，奇怪的画，东榑对她异于常态的尊敬，种种种种，只能表明一点她对神很重要。

姜瑶直视着对方。

神无谎话。

只要他回答，就是真的。

姜瑶着他点了点头。

啊，果然如此。

“你活过来了吗”

姜瑶问。

她还记得她穿过他身体的事。

起来与人别无二致，实际上是虚的。

对方再次点头，“画成即成。”

“那我还有什么作用”

姜瑶微笑，“和那本有关”

神皱眉。

二人又对视半晌，他开口“你在生气。”

姜瑶微笑“没有，我哪儿敢跟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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