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珩语气含酸,“他堂堂内阁首辅,隔三差五告假离京,我为何不能待在西州?”
这话简直是不可理喻。
云栖不与他一般见识,起身去给他倒茶。
裴沐珩却按着她不叫她动,语气忽然软下来,
“我那夜说的话,你想的怎么样了?”
云栖双手被他覆住,潮湿的热气顺着手背窜到心尖,她微微红了面颊,杏眼盈盈,似有水光在漾。
那日他说什么了,不就是问她心里是否有他。
这几日他不曾来寻她,便是给她时间想明白。
其实压根不用想,身体的反应做不得假,她并不排斥他的亲热,甚至早在他出现在西州,心就乱了不是,到了这一步,已没什么好挣扎的。
云栖不是矫情的性子,默了默便问他,
“我不会与任何女子共事一夫,你做的到吗?”
裴沐珩双目如同拨云见月,露出雪亮般的锐芒,“我这人心眼很小,只容得下你,没想过娶别人。”
他眸光深邃,像是下了蛊似的,云栖都不敢深望,“那你如何给百官交待?”
裴沐珩忍不住握住她,面上浮现缱绻的笑意,哑声唤了一句“云栖”
,
“云栖你知道吗?我为何直到三年后才来见你,前两年是因皇祖父这座大山压在上头,我根基尚浅,不敢轻举妄动,一面忍辱负重应承他,一面设法博得人心,收整权势,如此皇祖父去世后,我方能坐稳太子之位,皇祖父去世这一年,我一是守孝,二是利用这一年光景整顿超纲,将重要位置安插上我的人手,以来确保我迎娶你时,无任何掣肘。”
云栖听了他这一席话,方知她在西州逍遥这三年,他独自一人,逆流而上排除万难,这一刻浑身忽有一种沉溺的感觉,她沉溺在这个男人矢志不渝的守望中。
她从来都没想过感情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他会为此步步为营。
“三哥....”
她嗓音暗哑,带着绵绵的腔调。
反手将他十指握在掌心,感受着这份沉甸甸的爱。
他为他们未来做了这么多,也
该是她迈向他的时候。
云栖不假思索承诺,
“好,我跟你回京。”
裴沐珩等这一句话等得太久,久到他枯坐了许久,犹觉不真实,清俊的眸眼甚至泛了红。
“你没骗我吧?”
他拨弄着她纤细的玉指。
云栖失笑,探眸去瞪他,“我是个撒谎的人吗?”
裴沐珩唇角牵起,“你没心没肺惯了,谁又知道你说的话哪句能算数?当年你们阖家南下,我给你写了十几封信,你一封都不曾回!”
云栖脑子里懵了一下,脑海电石火光闪现过一些什么。
“你怪我?你也不想想你当初写了些什么!”
她隐约记得父亲与她提起过此事,裴沐珩字字句句提醒她莫要顽皮,该读什么书册,该认多少字,那时她性子顽劣,一心想着吃喝玩乐,最不喜旁人管束她,遂将信札扔开了。
云栖指责他,“你年纪小小跟个夫子似的管教我,我岂能乐意?”
裴沐珩回想她出一趟门将他忘了个干净,又气血上涌,重重捏了捏云栖的鼻梁,
“回信能有多难,总之,你就是个小没良心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
末世来临,路人甲莫雪同志不幸炮灰成了一只低阶丧尸。变成丧尸莫雪也不气馁,打架,咬人,卖力的吞噬血肉堪堪升为丧尸小头目,谁知又天降巨炮将她轰成了渣。本以为这辈子是凉凉了,谁知她竟然穿越到大晋朝成了一...
四九城大杂院,孩子老婆热炕头。大锅菜小锅台,煎炒烹炸煮炖焖。何雨穿越成为了何雨柱,从一个工厂食堂的厨子,成为四九城的厨神。与老婆文丽,风风雨雨走过五十年的四季变换。...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看看孩子的预收吧一个倒霉蛋决定在网游文养老文案见最下嘉慈平平无奇女装三坑种草姬,天天姐姐妹妹挂在嘴边,但最想做的事却是给每个流浪在外的野生帅哥一个温暖港湾。所谓闷到极致就是骚,说的就是他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