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拍了拍她的脸颊,企图将人唤醒。
可高热中的人难以清醒,抱紧了他的手,嘟囔道:“别动,难受。”
“真是麻烦。”
秦恪抱怨了一声,到底没抽开手,低声将绍和喊了进来。
“王妃应是落水染了风寒,你去找个大夫。”
他吩咐。
“是。”
绍和领命,正要往外走时,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又转过身来,“王爷,您跟王妃都一个屋了,怎么还叫王妃睡小床上啊。”
秦恪不耐,“要你多管闲事?”
“属下不是多管闲事,就是觉得王爷这么做有些欠妥。
您想想,这古往今来,就没有丈夫让妻子睡地上,自己睡床的道理。”
秦恪凉飕飕地投来一眼,“你的意思是,要本王睡下面?”
绍和跟随他多年,最懂他的脾气。
此时对上他的目光,立刻便缩了缩脖子,为自己找补。
“属下也是为王爷着想,毕竟王爷最近的风评不佳,若在传出让王妃睡地上、导致王妃生病的风声,对您也不好。”
“本王还不至于在意那点流言。”
他并无所谓,“还不快去?!”
“得嘞。”
绍和见劝不动,麻溜地出门去请大夫,走时还不忘将灯点上。
亮堂的烛火为深夜照明,秦恪也终于看清了江语棠的全貌。
巴掌大的小脸上爬满红晕,为本就苍白的脸增添几分色彩。
可这样的颜色,却更为病态。
很难想象,沉睡时如此安静脆弱的人,在醒来后会成为那样跋扈自私、表里不一的存在。
秦恪心中思绪复杂,到底还是将人抱了起来,放在大床上。
锦王府自落成至今,除却宫中送来的下人,就是如绍和这样、秦恪用惯的人,所以等绍和从外头将大夫带回来时,已是一炷香的时间之后。
“王妃体虚,应当是娘胎里头带出来的弱症,再加上之后没有好好调理,才会积弱成疾,一病便不可收拾。”
大夫诊断之后说道。
秦恪瞥了一眼床上的人,总算是信了她白天并不是完全装弱。
“该用什么药,你只管写方子,本王叫人跟你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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