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芊芊托腮歪着脑袋，思考了片刻，抬起眸子看向6凡，樱桃般的小嘴动了动：
“无缝钢管能做什么？”
6凡板着指头，“石油天然气输送管道材料，化工输送介质管道，火力电、核电站锅炉过热管道、主蒸汽管道、冷却循环系统，以及建筑行业的排水、消防、空调，水暖工程，以及钢支撑结构，汽车行业零部件，地质勘探、深海钻井！”
柳芊芊不假思索道：
“建议你忽悠你爸去怼质量，怼寿命，怼出一根表面上实用性强，但却不受资本青睐的无缝钢管。”
“无论是水暖管道，还是工业排水排污。
寿命越长的管道，越容易被资本联合针对。”
“任你爸是盖茨转世，也要饮恨商海。”
“妙啊！”
6凡茅塞洞开，收获良多。
不愧是专门研究亏钱的商业奇才。
到底是比他这个门外汉强多了。
有了柳芊芊给出亏钱方向，6凡就知道自己该朝什么方向去研了。
只要按照这个方向研出来的无缝钢管，必然亏钱！
哈哈哈，她真是个天才！
“芊芊，多谢你提出的意见。
这样吧，我让我爸给你挂个职，开1万的工资。
你先领两个月。”
“伱不要拒绝。
这也是亏钱的一部分。
有你的加入，我爸每月至少要亏2万块。”
柳芊芊本想拒绝，但听到这里，还是乖乖点了点头，觉得6凡此话很有道理。
她甚至在想，要不要找老爸要个职位，就算是搞不黄公司，也能让老爸亏点钱。
此刻的柳芊芊，突然觉得，似乎这位6凡同学在亏钱方面的智慧，与自己似乎不相上下。
若能互补，说不定，就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后浪拍死前浪。
然后完成搞垮老爸公司的大计划。
她越觉得，今天是个值得记住的日子。
接下来的日子。
6凡一边上学，一边确定研细节方向。
比如，无缝钢管寿命怎么做长？总不能再像煤气罐一样盲目怼材料？
这就需要考虑到无缝钢管的用途，和其特性。
无论是用在石油管道行业，还是市政水暖工程，亦或者是核电站蒸汽循环系统。
都非常考验无缝钢管的“耐热性”
“耐腐蚀性”
“耐氧化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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