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酒醉之后,玄澈发酒疯,闹得整个凤仪宫的奴才们都知道。
不仅仅凤仪宫的奴才们都知道了,各宫伺候的奴才们也都听说了。
不过,听说归听说,大家也不敢明面提出来,若是被玄澈知道了,那可是砍头的死罪。
玄澈晚上酒疯耍得多厉害,第二天醒来之后就忘得有多干净。
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被井德明搀扶着离开筵席的时候。
只是第二日醒来,看沈婼棠睡在自己身旁,以及左脸有点肿,像是被人扇了巴掌一样。
从内殿走出来。
“井德明。”
“奴才在。”
“几时了?”
“马上就要卯时了。”
玄澈点头:“那便洗漱更衣吧。”
“喏。”
“上朝——”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近日大都城内不知从何处涌来大批流民,很多富庶人家开棚施粥,可还是难以解决温饱。”
玄澈皱眉。
“可查清楚原因了吗?”
“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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