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要这样刨根问底,让奴婢难堪吗?”
闻言霍潇嘴角勉强一牵,未置一言。
见他面色难看,苏樱搅了搅手中的帕子,决定在火上再浇一把油。
“之前明明侯爷与奴婢都商量好聊,只做表面上的夫妾关系,不谈房事,更不谈感情。”
她叹了口气,无奈道。
“侯爷之前得难道都不作数了吗?”
霍潇面色紧绷,他之前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心中懊悔不已,想要收回自己之前的话语。
“我若我如今想要……反悔,收回我曾经过得不谈感情之类的话语。”
“你还会给一个我机会吗?”
他语气艰涩坦言道。
“不会。”
苏樱态度坚决,“侯爷,不谈感情是您得。
收回前话,也是您得。”
“奴婢只是一介侍女,没有侯爷您,可以随意更改话语的权利。”
“若是您下次再次反悔,那既没子嗣又没地位的奴婢,该如何在侯府自处?”
苏樱垂肩看了一眼霍潇,做出了十成十无权无势的可怜模样。
她低首声道:
“所以侯爷,您还是别问这类让奴婢难堪,也让您难堪的话题了……”
话间,苏樱便起身准备出去与常平轮班,让他来继续照顾霍潇。
见婀娜身姿消失在房外,霍潇铁拳紧紧攥紧。
幸好他昨日挨了一刀,还能多留她一阵。
不然……
呼吸渐促,心伤牵累了身上的刀伤,他隐隐作疼。
……
霍潇养伤养了大半个月,也让他们一行人回京的日程不断往后延期。
这一趟,他带得多是与他出来处理公务的下属,侯府下人带得极少。
所以这段时间内,一直是苏樱与常平轮流来照顾养赡霍潇。
起初,苏樱曾怀疑霍潇被伤,是他有意为之。
可当她看见他的严重伤情后,暂时打消了内心对他的怀疑。
毕竟,很少有人能为了拖延另一饶离去时间,而对自己下如此重手。
可后来,每每当她来照顾他时,他要不就是借着受伤虚弱的名义,躺在她怀里喝药。
要不就是时不时用话语撩拨她一下,好让她深陷情网。
苏樱才明白,原来霍潇就是那个少数。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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