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姜柠地呼出声,后退两步,警惕地看她,“你就是上次那个疯……”
她卡了一下,换了词语:“你是上次那个得了癔症的夫人?”
上次在姻缘树下,这女子虽然蓬头垢面,但那么近的距离,姜柠已经记住了她的五官,所以打眼细看,马上就能认出来。
“对呀,阿柠还记得我,我很开心。”
那女子雀跃不已,脸上露出女孩家的娇俏,却因为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太重,而显得很怪异。
姜柠沉默一刹后,问出了上次的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不是认识我母亲?”
那女子听了,嘴角咧起笑,点头:“我知道你母亲,你和你母亲长得真像,尤其是眉眼,很漂亮。”
姜柠被夸得怪不好意思的笑笑,偏头问:“夫人,你的癔症好了吗?怎么还没回家呀?”
许是某个字触动了女子,她温和的表情开始破裂,狰狞爬上干瘪的脸颊,对姜柠伸出枯槁的手,“阿柠过来,母妃带你回家好不好?”
“回家给你父王做最爱喝的桂花酿,好不好?”
“快来,我们去摘桃花,这个季节的桃花酿酒可香甜了。”
“阿柠,走啊——”
她开始胡言乱语,嗓音在寂静的寮院里,一字接一句的幽幽飘荡着。
这让姜柠想起女人上次在姻缘树下的疯癫,有点害怕的后退好几步,远离了她。
“阿柠——阿柠,过来——母妃带你去放风筝好不好?”
姜柠摇头,又后退两步,“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孩子。”
“你是,阿柠乖乖,你是我的孩子,快,快到母亲这里,母亲带你去找姜时屿,好不好?”
女子的嗓音越发幽长,尤其念着姜时屿名字时,虚无缥缈得厉害,仿佛鬼魂的呼唤。
姜柠浑身汗毛都悚然起来,连连后退,颤着牙关问:“你、你……你到底是谁?”
眼前这个女子既认识她母亲,又认识她父亲,一会自称她母亲,一会自称母妃,她……
到底是什么身份?
又怎么会得癔症一直住在寺里?
“姐,心——”
耳畔传来低呼,姜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借问拉住手臂,扯到一边,躲开女子的袭击。
那女子扑了空,身体没稳住,往前摔倒在地,而后立刻扭身看向借问,眼里无比怨毒:“凭什么?凭什么折磨我?是她,明明是她辜负你,你凭什么怪罪我?”
“我对你一片真心,你为什么不能看看我?为什么要践踏我的真心?为什么要囚禁我?啊——为什么?”
这质问明明该是撕心裂肺的语调,却被她拉得冗长,像话本里滑稽的木偶戏。
借问额了一句,破口骂道:“疯女人,大晚上打扰老子睡觉。
信不信老子宰了你?”
他骂着从怀中掏出刀,就要走向女人。
姜柠见借问要行凶,立刻拉住借问的手,“不要。”
借问被拉住的手僵住,回头看了眼姜柠搭在他手背的柔夷,白嫩嫩的,软得很。
他一愣,旋即抖了下肩膀,甩开脑中奇怪的想法,不悦道:“干嘛不要?刚刚要不是我,你肯定会被她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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