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韫被她逗乐了,眉眼皆是宠溺的笑意“你不愿意说那孤来跟你说孤做的梦吧。”
谢珠藏见他松缓,便亲昵地靠在玄玉韫的怀里,等着他说下去。
等了好半晌,玄玉韫愣是一句话也没说。
谢珠藏困惑地抬头他,一眼就撞进了那双幽黑的眼睛里。
这双眼睛里,分明还藏了几分促狭。
谢珠藏气急败坏地明白过来“韫哥哥你就知道吊我胃口”
“孤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玄玉韫神色自若地回到。
他哪里会愿意说那样可怖的梦境呢这样的噩梦,他一个人梦见、知晓便罢了,又何必要说出来给谢珠藏添堵。
谢珠藏不占理,又气得嗷嗷叫,小脑袋往玄玉韫撞说是撞,还不是被他一把抱在怀里,笑着任由她拱了拱。
谢珠藏喘着气,有点儿累了,就窝在他的怀里,小小声地道“我梦到我生了一个孩子,也不知道是男是女。
产婆抱给你,要让你取名字,结果你说好丑啊。”
谢珠藏说到这儿,咬牙切齿地霍霍磨牙。
玄玉韫闷声笑问“那孤取了吗”
“还没来得及说呢”
谢珠藏不满地道“你就把我弄醒了。”
“胡说。”
玄玉韫贴着她的脸,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声音喑哑“我的阿藏这么好,孤怎么忍得住不亲下去这怎么能怪孤呢而且,若是要给孩子取名字,不是先要有个孩子才好么”
谢珠藏的脸火烧一般,听他的声音,身子有些软又有些酥,小小声地道“韫哥哥你也太坏了吧”
玄玉韫莞尔一笑“是吗孤还以为,这样才叫坏呢”
他的声音消失在亲吻的唇齿之间,床帏挡了外头渐升起的阳光,也挡了床上的春光。
自然了,春光调皮起来,便是想挡也挡不住。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扑到树影下,试图把斑驳的光影捉住,却被晃了眼。
她一时恼了,蹬蹬地就跑过去拖了个小盆来,气鼓鼓地把盆盖到光
点上。
春光不紧不慢地照在了小盆上,透着那么点儿得意洋洋。
“哥哥哥哥”
不过五岁的小姑娘气得滋儿哇乱叫,跑到一旁的亭子里,然后爬上凳子,趴在石桌上,冲着眼前拆六子联方的男孩儿道“我捉不住呀”
男孩拆开最后一块榫卯,少年老成地着小姑娘叹了口气“你干嘛一大早就来捉春光”
“阿爹对阿娘说春光难得呀。
阿娘叫了太医爷爷,要喝好苦的药。
我捉住,藏起来,难得到的时候给阿娘,阿娘不就会高兴了吗”
小姑娘得意地摇头晃脑,辫子上的珍珠跟着晃荡。
“阿爹不是那个意思。”
男孩有点儿无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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